申莫熠看了看手表,略有些不耐的看著門口。他約了時間和程海生見麵,談一些關於溫緹晚的事。
他早到了些時候,正等的不耐煩時就見程海生恰好趕到,很是自然的在申莫熠對麵大大方方的就坐下。
如果溫緹晚在這肯定會驚訝,他沒見過仿佛商業談判般,如此正經的申莫熠。
申莫熠和程海生兩人目光相接,火藥味十足,好像空氣中都迸出了火花。過了一會,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別開了目光,其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是因為這麼久不眨眼睛,眼酸。
申莫熠率先開口,直奔重點。
“程先生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溫緹晚再不濟,也是我的妻子,請你離她遠一點,不要惹來不必要的非議。”申莫熠最先開口。笑話,不管怎麼講這事,他可都是占理的那一方。
程海生聽到申莫熠的話就笑起來。“所以,婚禮缺席的不是你嗎?我以為那就是表態你不想要溫緹晚?”
申莫熠在外麵養著一個情人,幾乎是人盡皆知。想起來他還不要臉的霸占著溫緹晚,現在還敢這麼理直氣壯,程海生就氣。
申莫熠聽到程海生指向犀利的話語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放手溫緹晚,盡管他明知程海生講的全是事實。“你威脅我?”申莫熠臉色暗沉的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程海生,你以為你算什麼?你說的話又有多少份量?”
程海生臉上的神色還是毫無變化的,隨意任性的添了幾分玩世不恭,聲音也是不緊不慢的:“申莫熠,你家裏那些事,自然和我無關,我說不著。可是溫緹晚是無辜的,你應該知道,她想要的隻是簡簡單單的愛情,而你沒有,你也給不起,那就不要耽誤她。”
申莫熠這個時候也給氣笑了:“對,你說得對,我給不起,但是我就是可以耽誤著她,隻要我願意她就得待在我身邊一輩子。”隻要他想,那不管溫緹晚願不願意,都隻能待在他的身邊。
程海生也被他的厚顏無恥刷新了三觀:“那看來申先生是不會輕易就放過緹晚了。”
申莫熠哼笑一聲,“我死不會放手的,溫緹晚是我的,我申莫熠的女人,就算是我不想要,也輪不到你來接手。”
明明是個霸道總裁,到了這個時候卻幼稚的像一個要守護自己心愛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此刻自己這話有多幼稚。
程海生看了看申莫熠,端起杯子,將裏麵酒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麵上:“你非要如此,我自然沒辦法。但你隻能得到一個沒有靈魂的溫緹晚,你知不知道她也是會笑也是會哭的?敢不敢跟我打賭?給我們,也給溫緹晚一個機會。看看她到底會選擇誰。”
囂張一整晚的申莫熠難得的沉默了,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溫緹晚會選擇他。
程海生看破了他的心思,輕笑:“是不是沒把握她會選你?也是啊,你肯定不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畢竟你除了傷害她也沒有再為她做過什麼事情了吧?遑論關心?”
申莫熠被程海生的話一下就刺進心裏,他好像除了傷害她,還真的沒有為她做過什麼事情。他咬牙惡狠狠看程海生,“激將法對我沒用。”
程海生輕鬆的笑笑:“激將法對懦夫確實沒用。”
“哼。”
申莫熠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他是不屑和程海生如此競爭,溫緹晚本身就是他的妻,程海生說的競爭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