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她絕對不可能會讓溫緹晚得逞,申莫熠隻能是她的,隻能是她的。
慌亂的方夕陽跑到方夕瀚的辦公室,一把抓住那個正在忙的男人,“你幫幫我,幫幫我,那個女人得到了申氏的股份,我跟熠快完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方夕瀚揮去方夕陽的手,搖了搖頭,勸著,“姐,我早說了,你跟申莫熠是不會走到一起的,他隻會讓你受到無盡的痛,你這樣,還是當初那個追求愛的你嗎?分明就是因為愛而衝昏頭腦的心機女人。”
方夕陽原本想要得到的救命草沒有了,她怒了起來,吼著,“我心機?你怎麼不說她心機,你知道那個女人都做了什麼嗎?”
方夕陽指著門外,“我和熠原本相親相愛,是一對戀人,是她故意設計破壞我們的感情,也是她,讓熠開始疏離我,我那麼苦心地學商,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跟熠同甘共苦,共同進退,現在呢?她耍了幾個心機就直接成了申氏的股東,狠毒的女人是她,奪走我愛情的是她,我隻是要回我的東西,有什麼錯?”
方夕瀚隻覺得方夕陽已經瘋了,“但是,你敢說,你從來都沒有做傷害她的事情嗎?申莫熠為什麼疏離你,你自己又是怎麼留住他的,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了吧。”
“哈哈,”方夕陽突然笑了,她指著方夕瀚,諷刺地說,“你當真是被那個狐狸精給勾引住了,不然怎麼每次都想要勸我和熠分開,好讓她過上幸福生活,我呸,我告訴你,申莫熠是我的,他愛的是我。你不幫我是吧,哼,你不幫我,我自然有人幫。”說完,方夕陽就甩門而去。
看著方夕陽離去,方夕瀚想到她說的自己被溫緹晚勾引了,他突然笑了,好像確實如此,可是,那個女人,是從來都不會輕易讓人靠近地。而方夕陽這樣誓不罷休的模樣,方夕瀚開始有些擔心溫緹晚的安全起來。但是,他又想到那個冷清的女子,隻怕,她並不稀罕吧。
“嗬。”笑了笑,繼續正事。
溫緹晚是偷偷逃回公寓的,身上的青紫並沒有消失,那天歡愛的痕跡依舊在提醒著她,申莫熠到底有多狠心。
一個人在空蕩的房間裏待著,也許是這幾天習慣了艾欣的陪伴,突然之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有些覺得冷清,寂寞。
孤獨地在房間裏翻來覆去,腦海中全是申莫熠的影子,翻了好幾個身,依舊睡不著地溫緹晚,索性披了件外套,打開了燈,然後,走到窗台,推開窗戶,讓輕柔的夜風撫過自己的臉。
別處的樓房早就已經將燈熄滅,熱鬧的城市,此刻除了幾輛穿行的車,居然安靜得不像話。
溫緹晚望著沒有路燈的一方漆黑,夜空中沒有星星,月亮更是不見蹤影,她曾經想過,如果自己和申莫熠結了婚,時不時地在夜晚難寐之時,說說話,也是一種溫馨,可是,一切,都與她的期冀相反,明明夢境才是相反的,為什麼夢想,也是相反的呢?
苦笑了笑,沒有人陪伴,溫緹晚還是選擇上床休息,作為醫生,她清楚地知道健康的身體對一個人的重要性,也知道,她方才的失眠,有多可怕。
連續幾天,溫緹晚都隻是一個人在公寓裏,除了上班還能打發些時間,回到家中,感受著那冷清的空房,竟然讓她覺得無助了起來。
好像,申莫熠從那天過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隻怕,他與方夕陽,在一起恩愛有加吧。
這天,溫緹晚早起總覺得肚子有一些難受,可是又說不上為何,直到她去做早餐時,聞到那雞蛋的腥味,終於忍不住跑到洗手間不斷嘔吐著,反胃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溫緹晚警惕的摸向肚子,難受,最近她同申莫熠做地這幾次,都沒有戴避孕套,而她又因為傷心,過了時間,所以也沒太在意,這時的嘔吐,難道……
為了證明,溫緹晚匆忙的換了衣服,往醫院趕去,臉紅地要了測管,然後就在廁所裏一直等待著那條紅色的條紋。
隻是,等了許久,那紅色條紋始終不見,溫緹晚有些慌了,她跑到婦科,同同事說了幾聲,然後開始檢查。
等待結果的過程是煎熬的,想著自己有可能懷上孩子,溫緹晚的心就說不上什麼滋味。
終於,同事出來,她立刻起身問,“怎麼樣?”滿眼,全是期待。
誰知,同事隻是搖了搖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溫緹晚仿佛所有地力氣都被抽走,從早上的反胃,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她以為自己有可能是做了母親,而現在,發現自己的肚子裏,空空如也時,她笑了,“溫緹晚,你在期待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