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正琢磨怎麼開口對剛才的失禮道歉,這時井先生慢條斯理的聲音傳來:
“鍾點工都是自備鞋套。至於你,要麼穿我的,要麼光腳!”
“哦。”
慕斯輕輕應了一聲,哪敢穿他的?豈不是更失禮?
還是光腳吧!
看著她踩著肉色長筒襪忐忑不安的朝他走來,井先生已無力去計較她的見外,目光落在那雙美腿上……
嘿嘿,挺性感的嘛!
女人走過來恭敬拘謹的杵著,不敢坐下,垂著眸弱弱開口想道歉:
“井少,剛才我……”
“倒酒!”
井先生打斷,表示不吃這套。
慕斯認為他是要她用敬酒來道歉,不敢不從,但自己又不能喝酒,怎麼辦?索性把吧台上他剛打開的那瓶酒,連同兩隻空酒杯都端過來,順便帶上旁邊的一瓶冰檸檬水……
隻不過叫她倒兩杯酒而已,這女人愣是整了一大堆?井先生無可奈何的冷笑了下,歎口氣搖搖頭。
慕斯小心翼翼的斟上一杯紅酒遞過去,井先生默默接過,抿了一小口,並沒命令她也喝,像是不再為難了?
稍稍鬆口氣,在他左邊的單人沙發上正襟危坐,很拘謹的察言觀色,愣是等他把一杯酒喝完,慕斯才敢開口進入主題:
“井少,我打聽到曹主任這兩天在臨市度假。如果帶上您的投資協議,我保證……”
“你是不是先應該跟我喝杯酒,再談公事?”
井先生再度打斷,真不是他存心發難,而是這女人太過刻板。
“哦對對,應該的!”慕斯隻得這樣接話,弱弱解釋著,“但我滴酒不沾哦,能不能用冰水取代?”
井先生很不屑的冷笑,輕聲咕噥了句:
“滴酒不沾還能醉成那樣?”
想起五年前那晚,她醉美人睡美人的樣子,是如此能撩動男人的性趣……
不知情的慕斯卻愣了下:
“啥?”
洞房那晚醒來後,她身邊隻有溫柔的“好老公”,所以這些年她壓根沒去懷疑那晚失了身,還一根筋的認為孩子DNA報告被人篡改。起初懷疑易蘇寒的疑似後宮搞的鬼,之後懷疑惡婆婆,現在懷疑易蘇寒本人。
“沒啥!”井先生隨口敷衍,掐滅煙頭煩躁道,“得得,你愛喝啥喝啥,自己倒!”
又特麼被她完敗?唉,真不甘心。
傻姐姐卻憨憨的笑著:“不用客氣,我不渴。”
這麼拘謹,連冰水都不沾?怕老子下藥麼?
“可我很饑渴,怎麼辦?”井先生重新點根煙,衝她陰笑。
“呃……”某姐姐神情尷尬,繼而眼珠子一轉,“那要麼,我去廚房給您下點麵條?”
“……”井先生嘴角噙著譏諷,冷冷斜視著她,不語。
傻姐姐被他犀利嘲諷的目光弄得更局促了,隻得繼續裝傻,弱弱解釋:
“內個……我,我不太會做飯,隻會下麵條。”
不是沒廚藝,而是懶得那麼麻煩。擔心他駁回,慕斯便拍著胸脯又補上一句,
“不過我下麵很好吃的!”
也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這句話有多雷人……
畢竟這幾年她空守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是真正禁欲係的代表。
可某位傳言中“老司機”卻不同!這不,男人秒接話,臉上的陰笑更甚:
“爺不吃你的……嗬嗬,通常都是別人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