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掉頭,去納帕溪穀!”
慕斯幾乎是怒吼著喊出這句話,井炎出爾反爾,她沒理由不上門興師問罪。
說起“納帕溪穀”山莊,那是寧城最奢華的別墅區,為易氏集團所建。小區裏好地段的房子都被易蘇寒拿來賄賂達官貴人,井炎卻住在那裏,這說明什麼?
上次來他家,怎麼沒意識到這裏麵有貓膩?該死!
——
此時的井家豪宅,某“出爾反爾”的汙先生早已將小包子支開,送去少兒興趣班。坐等某姐姐火冒三丈的送上門,耳邊還回旋著昨天她那句臭屁的話:
“老娘對幼稚的男人沒興趣!”
一般來說,正常人的思維是:你說我幼稚,那老子就讓你看看我的成熟,讓你打臉!
可井先生不是一般人,他是“二班”的!
所以他決定讓那女人見識下什麼叫“極品幼稚”……
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井先生得意洋洋的開門,嘴角噙著自信的陰笑。一切如他所料,開門後還不等他開口,她就如母老虎般噴他一臉唾沫星子:
“說!你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這次井先生沒有無奈的抹把臉:
“你嘴唇怎麼了?”
靠,她這又是被哪個王八蛋給親了?
還親成這樣?玩重口味了?
女人就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狠狠推了他一把,怒氣衝衝闖進門,劈裏啪啦一頓控訴:
“你叫我別打草驚蛇,自己卻轉個身就向易蘇寒告密?姓井的,你到底是何居心!”
“問你話呢!說,嘴唇怎麼了!”
井先生也有些燥,可慕小姐更火冒三丈,凶巴巴懟回:
“關你屁事!說,你是不是跟易蘇寒合謀耍我!”
見她杏目圓瞪的傻樣和之前的高冷刻板女形成鮮明對比,井先生突覺很有成就感,心裏的火也滅了些許,於是裝模作樣的低眉思索道:
“嗯……我懂了!你平時太毒舌,所以毒素從舌波及到嘴唇,對不?”
“對你大爺!別給我裝傻!”
慕斯氣炸肺,可轉念一想,他為毛要裝傻?難道……
正想著,就聽見井先生如同她肚子裏的蛔蟲般,得意陰笑的接話:
“還不是跟你學的?”
“……”又特麼被吃癟。
“瞧你氣得?臉煞白,嘴唇青紫還腫得跟兩根腸一樣?”
井先生笑笑白了她一眼,超得意的走回沙發邊坐下,又開始口不擇言的開車,
慕斯發誓,不是自己控製不住情緒,而是這貨太特麼咄咄逼人的沒完沒了。憤怒爆發,她一個箭步衝上前,怒氣衝衝的吼道,
“不羞辱我,你就渾身不舒服是吧?”
沙發上的男人還假裝無辜:“喂,我隻這麼說,怎麼就羞辱你了?”
“你!”女人再度被吃癟,氣得無法形容。
“哦……我明白了!”男人卻掛著一臉奸笑站起身,彎下腰悄摸吧唧的將腦袋湊過去,赤果果的調戲道,“慕小姐又想汙了?”
“死開!!”
正在氣頭上的慕小姐不可能再中美男計,盡管冒著火的眼珠子依舊不敢看那張絕世無雙的臉,隻能在齜牙裂目中將他推開。
男人毫不介意被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慢悠悠的點根煙,超級喜歡這種操控她的快感。
一邊的慕小姐在憤怒之餘也深感無奈,再這樣和他鬥嘴的跑題下去,豈不是又中了他的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