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三樓。
慕斯雖乖乖跟井先生上了樓,但離開眾人視線後,也難免魂不守舍起來:落水前林薇薇說的那些話,無疑在她腦海裏已形成一個巨大謎團……
林薇薇到底是不是對“得不到的男人”就下手?如果是,那今晚易蘇寒對婚姻的挽留,會不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還有夏風,林薇薇為什麼放過他?股權認證書上夏風的簽名,是不是他對林薇薇的一種妥協?
慕斯腦子一團亂麻,身邊的某先生沿路洋洋得意的說著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見。直到突然被這男人再度一把抱起,慕斯驚然緩過神:
“喂,你幹什麼?”
井先生懶得回答,剛才一路說了那麼多,這女人跟個聾子一樣?看來不給她來點狠的,她還會“不識相”下去。
於是再度一把將她扛在肩上,拍著她的臀部:
“嘿嘿,屁屁沒打夠!”
“放我下來!!”女人四肢亂顫。
井炎不理會,踢開一個房間的大門,不顧兩人身上還濕漉漉,直接火急火燎的撲上去:
“來,換個方式打屁屁!”
“打你大爺!!”
慕斯惱羞至極,機敏一個翻身躲過他的餓虎撲食,跳下床對他義正言辭道,
“井炎,我必須跟你申明,和易蘇寒結束,並不代表我會接受你!”
說罷,隨手拿起一條浴巾,傲慢的丟在他腦袋上。
井先生氣得牙齒咯咯作響,一把將毛巾扯下,杏目圓瞪:
“搞搞清楚,是老子接受你!!”
到現在還拒絕他?這女人是有多倔?!
慕斯懶得搭理,拿起浴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朝浴室走去。
某闊少哪能忍受這種被“無視”?於是……
就在浴室門被關上的瞬間,他衝過去一把抵住門,瞪圓眼睛望著慕斯,像個孩子般氣呼呼道:
“一起洗!!”
“做夢吧你?出去!”
慕斯直接噴他一鼻子灰,說著使了把勁,欲關上門。
“嘿我說,你還來勁了是吧?”
某先生稍稍使了把勁,便一把將門推開,走進去指著某女的鼻子叫囂,
“搞搞清楚,這裏是老子的地盤,老子說了算!”
如果是從前,慕斯指定會一聲不響的離開。你的地盤,老娘不洗便是。可這次她也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也像個孩子般,衝他理直氣壯的懟回:
“你放屁!這層明明是方阿姨的包場,她的私人派對!”
“她的派對,我奶奶是主角!”某男大言不慚,使勁忍住嘴角的偷笑。
“那也不是你!!出去!”
某女毫不相讓,使出吃奶的勁把他往外推。
這畫麵,讓井先生又好氣又好笑。深知她性子倔,今晚這麼多人在場,她雖然表明態度了,但畢竟還沒跟易蘇寒扯離婚證,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在今晚跟他發生點什麼。
“啪——”某女一把關上門,差點兒撞歪某男的鼻子。
井炎瞪著眼睛盯著門,幾秒之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幼稚,蔫蔫兒的轉身正準備走到一邊擦頭發……
一抬眸,這才看到慕語拿著一套幹淨的女裝站在當門口,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閃著淚花,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井先生尷尬,猜想剛才自己被某女拒之門外的過程,都被慕語看到了。便摸著鼻尖走過去,很糗的解釋道:
“你姐在洗澡,叫我去給她拿套幹淨的衣服。”說著直接將慕語手裏的衣服拿過來,二皮臉笑笑,“正好你送來了,謝謝哈!”
欲輕輕關上房門,被慕語抵住,她含著淚弱弱請求道:
“井少,我想跟你談談,可以嗎?”
今天被人換了不幹膠,盡管經紀人說都是井少的意思,可慕語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