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就是抑鬱症赤果果的臨床表現啊!”
某炎立馬大驚小怪起來,還說的那叫一個振振有詞,
“長期抑鬱積壓的暴躁情緒,終於爆發了。試問這種狀態下,她的證詞還有可信度嗎?!”
隨著全場一片嘩然……
“你放屁!!”
某被告近乎歇斯底裏,“老娘根本不是抑鬱積壓,是被你丫給氣的!”
看到這裏,也許你認為慕斯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是被人說成“抑鬱症”而已,用得著反應這般激烈嗎?還公然在法庭上打人?太無視法庭的莊嚴神聖了吧?
其實她並非“作”死,而是想用激烈的狀態來證明自己沒有“抑鬱”。畢竟她早已猜出某炎要玩什麼把戲,也知等會周謙上場後,不管她有沒有“抑鬱”,對方都會配合井炎說她“抑鬱”。
慕斯認為,抑鬱症的人難以有暴躁狂怒的行為,隻是對一切灰心絕望,應該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如果能暴躁的將情緒發泄出來,那應該不算抑鬱!
這才是她的動機,可她忽略了一點……
“審判長,我請求立刻傳心理醫師上庭。”
隻見某炎立馬轉向法官“求助”,瞪大眼睛故作一副驚弓之鳥的狀態,不嫌事大的催促道,
“否則隻恐被告的抑鬱症會引起病變,形成赤果果的狂躁症後,不僅連我都打,隻恐連您也不放過!”
論“挑撥離間”,井炎你排第二,沒人敢牌第一!
而且,病變?狂躁症?
明顯是危言聳聽!
卻又沒法一口斷言他是胡說八道……
畢竟有種抑鬱症,在醫學上叫做“狂躁抑鬱症”,簡稱“躁鬱症”。不同於“微笑抑鬱症”,這種病的患者經常感到極度無助,對家庭和工作均喪失興趣,不聞不問。但有時情緒又突然高漲,令人無所適從,病發成因多數是沉重生活壓力所致。
還別說,症狀跟慕斯挺像的!
“審判長,不用傳心理醫師上庭,我保證我沒病!”
某女仍舊對某男的“胡說八道”不以為然,毫不示弱的宣布道,十分理直氣壯。
那廂的法官仍大口喘著粗氣,今天的被告和辯護律師沒一個講究法庭程序的。睿智的法官二十年來斷案無數,從沒碰到今天這樣讓他無可奈何。
罷了罷了,不跟自由散漫的年輕人計較。
老法官稍稍順了順氣,正欲開口駁回被告的請求,又特麼被某二貨律師搶先……
“哼,這事輪不到你說了算!!”
隻見某炎秒接話,衝某被告陰狠狠的撂下這句。
老法官忍無可忍,已不知今天是第幾次狂躁的敲著小錘錘了,更記不清是第幾次給這貨警告:
“辯護律師……”
咬著後槽牙近乎嘶吼,最後一個字的重音無限拖長,那張老臉愣是擰成一團。他發誓,等庭審結束,他一定要用膠布黏住這貨的嘴!
而某二貨仍在那裝傻,一臉無辜的回眸,呼哧呼哧眨巴著睫毛:
“啊?我又說錯什麼了?”
不僅沒有驚慌失措,還表現得極度無辜。
老法官像是被他扼住命門一般,百般無奈,心裏那股“手撕他”的欲望明明已燃到極致,卻又不得不放下手裏的小錘錘,強迫自己不發怒:
“辯護律師,你能不能不搶我的台詞??”
因心裏的怒氣未消,加上思維已被這貨弄得幾近懵亂,老法官一時沒察覺自己說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