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無關,別管了!”
井先生卻冷冷回絕,甚至都沒扭頭欣賞一下此刻女人的羞澀。
慕斯愣了愣,這才猛地發現,他說“領證”貌似不是那麼回事。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語氣也堅硬起來:
“你說實話,是不是還打算娶慕語?”
“都說了跟你無關,還問個屁啊?!”
井先生也甚是煩躁,他隻知擺擂台征婚,是要當眾給林薇薇狠狠一擊。但其中關於“井家舊事”的真相,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隱瞞,怎麼處理贗品陳立虎,和真品甘誌奇。
“……”慕斯對這些並不知情,所以此刻被他這樣懟回,她難免心涼、生氣。
井先生自是也感覺出來了,便將車速放緩,身體傾過來,笑笑逗她:
“喲喲喲,小蠢豬生氣了?”
“……”女人不說話,賭氣的讓身體避開。
“得得得,怕你了!”
井炎本就不會哄女人,從前已習慣女人來哄他。所以此刻難免沒耐心,便直接把話說開,問道,
“如果有天我真跟慕語領證,慕斯,你什麼態度?”
某女心一涼,繼而氣不打一處來的懟回:
“還能有什麼態度?恭喜唄!”
心想,你到底搞什麼飛機?一會兒要跟這個領證,一會兒要跟那個?井炎,你以為你很稀罕啊?!
某男也抑製不住心一涼,繼而同樣怒火四起。隨著腳下油門加重,他惡狠狠懟回:
“好,記住你這句話!等到那天,你特麼要是不來現場,當著你兩個娃的麵親口恭喜我,老子絕不放過你!”
有意把孩子帶上,就是要刺激她,打敗這強裝紙老虎的白癡女。
卻不知他倆也是針尖對麥芒,各種相愛相殺,不亞於“薑寧夫婦”……
“井炎你也給我聽著,老娘說到做到!!”慕斯像瘋了般,在車裏朝他聲嘶力竭的大吼。
“哼,是嗎?”
某炎胸有成竹的冷冷懟回,再度將車速放緩,慢條斯理的挑釁道,
“小澈叫你一聲大姨媽,慕斯,你敢答應嗎?”
真是把女人往“死”裏逼啊,氣得慕斯渾身發顫,卻又再度失語:
“你?!!”
終是幹不過他的口不擇言,之前那次因“大姨媽”帶來的恥辱和尷尬,此刻加倍放大。致使女人實在忍不住,在車裏嚶嚶抽泣起來。
十分後悔自己怎就還是入了他的坑?剛才在寧燦他倆麵前,這貨已經說得很直接了,現在不能如她所願!
慕斯啊慕斯,你咋不長記性?!
她無限惱怒,還哭了。他不但不安慰,還嬉皮笑臉的戲謔她:
“喲喲喲,怎麼還哭了?這麼舍不得老子?”
不是他不解風情,也不是存心臭屁。針尖對麥芒,他隻要她的一句:我舍不得你,行了吧?
可某斯天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還是個又軸又倔的貨。他無底線的臭屁,讓她忍無可忍,猙獰著臉朝他開噴:
“我舍不得你大爺!!”
就差要對他拳打腳踢了。
某男卻依舊不以為然,還昂著下顎癟癟嘴,輕飄飄懟回:
“都說了我沒有大爺,你擱哪兒舍不得啊?!”
氣得某女雙拳握緊,渾身發抖,卻又甚是無可奈何,隻得瞥過頭去繼續哭。
很不解這貨是屬什麼的,就算不懂溫柔安慰哭泣的女人,難道不能有一丁點紳士風度嗎?
正想著,某男就展現他的“紳士風度”了,給女人遞了張紙巾,故作煩躁道:
“得得得,不逗你了,說正經的。”
見女人賭氣不接他的紙巾,他也沒一丁點堅持,還囂張的把紙巾往車後座一扔。繼而清了清嗓門,突如其來的問道:
“那如果,我娶林薇薇呢?”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