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劉毛毛,沒察覺到慕語受傷後在慢慢黑化,思維仍在另一片領域,思索道:
“不過沒準,夏風也誤會是易蘇寒?”
她心想,男人畢竟不是慕語那樣的白癡,不會聽風就是雨。而且夏風井炎一對好兄弟,沒準思路相同。
這端的慕語猛地被驚醒,心口一縮:
“怎麼說?”
“我剛給井炎打電話,他狀態十分暴躁,根本不聽我的分析,一口咬定是易蘇寒!”
“……”慕語沒接話,生平第一次冷靜的思索起來。
“你也知道,今天法院外易蘇寒被井少調戲了。作為男人,他心裏肯定不甘,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唉,也能理解!”
劉毛毛表示今天那出戲後,多少有些同情易蘇寒。作為老同學,她了解易蘇寒的個性,深知今天那種情況如果換成豪爽大方的男人,譬如周謙,肯定會對井炎的戲謔一笑了之。或者幹脆跟井炎打配合,附和對方的話,將計就計的羞辱死林薇薇!
但易蘇寒沒有,不僅是他心胸狹隘極好麵子,更多是他愛過林薇薇,當時被那女人傷了!
有時候劉毛毛挺為易蘇寒和慕斯惋惜的,本是金童玉女極好的一對,青梅竹馬的過去,也算互生情愫,偏偏總是找不準時間去相愛?
正漫無邊際的神遊著,就聽見電話那頭的慕語冷冷一句:
“井炎不相信慕斯會幹這種事,對嗎?”
語氣裏透著不可捉摸的陰冷,和白癡女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讓劉毛毛很是吃驚:
“當然,這還用問嗎?”
她表示第一次有些看不懂白癡女了。
“那好!告訴井炎,這事就是慕斯刻意為之,容不得他質疑!”生平第一次,慕語霸氣的放話,語氣陰狠狠。
持續讓劉毛毛看不懂,她愣住……
沒法代入白癡女的思維,沒法預料她想幹什麼。隻知今天慕語態度是大起大落,法庭和醫院裏都在為姐姐擔心,現在卻……
孰不知自己的話給了慕語靈感:既然男人們都在懷疑易蘇寒,那就索性跟姐夫站在一條陣線上,把這事徹底栽贓給慕斯!
什麼不慎?什麼狗屁心裏有疑惑?
劉毛毛,你哪隻眼睛看到慕斯是不慎闖入同誌吧的?
我說她故意,就是故意!
“慕斯為報複井炎跟我領了證,得不到就想毀掉,所以在網上惡意散布謠言!”慕語表示受傷後,思路就是前所未有的清晰,那顆心也越來越硬,近乎惡毒。
想起今天法院外大夥兒揭露林薇薇的手段,目睹了易蘇寒的受傷,再回想這幾年慕斯那屈辱的婚姻……
她認為,既然心機婊橫刀奪愛能成功,為毛不效仿林薇薇?
想到這裏,慕語耳邊再度響起夏風的那句話——對你,老子已經不在乎了!
便把心一橫,壓低聲音寒氣凜凜的繼續道,
“不僅如此,慕斯還惡毒的害我流產!親手打掉我肚子裏!”
最後四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盡管已知道是個誤會,但她就是沒法原諒夏風!
“納尼??”
劉毛毛驚得不是一點點,這瞬間她完全沒有思維,隻能本能的問道,
“小語,你是不是生病了?發燒說胡話了?”
如果不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有清晰的辨識度,劉毛毛真懷疑這一刻和她通話的人,是不是慕語本尊?
“老娘我清醒得很!!”
慕語陰冷的聲音傳來,讓劉毛毛瞠目結舌,嘴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