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已惱羞到近乎絕望……
而麵前不知情的傻妹妹,還在那乖乖做“捧哏”,長大眼睛呆呆問道:
“什麼黑暗料理?”
心想:你倆不是說重口味嗎?怎麼又冒出一個黑暗料理?草草草,徹底被繞暈了。
“想知道?”
緊抱著某女的某男,衝小姨子神秘一笑。
“嗯。”
慕語心慌慌的點頭,此時對他倆的當眾撒狗糧,再無半點吃醋。滿心窩子都是對夏先生的擔憂,真害怕井炎說出的事實,如她所想的那樣……
Three、P!
她的心已提到嗓子眼,暴躁如雷的姐姐卻還要攪局?
“不準說不準說!”
慕斯一邊使勁掙脫著某男的兩隻大豬蹄子,一邊咬著後槽牙、怒目圓瞪的恐嚇道,
“井炎,信不信老娘拿根針把你的臭嘴縫住?!!”
“喂,不過是一根香腸加兩個雞蛋而已,你沒必要搞得這麼血腥吧?!”
某男也懟得大言不慚,還振振有詞。說著翻了翻白眼,將懷裏躁動難安的女人一把鬆開。
慕斯:……
又特麼被噴住?
尼瑪,跟他相處,就必須有顆強大的心髒,時時刻刻準備“坐過山車”。
她驚魂未定,他卻蹬鼻子上臉:
“得得得,不跟你倆掰哧了!”
將香煙掐滅,故作一臉的嫌棄樣,搞得好像他是個受害者一樣?實則心裏偷著樂,看了看表,井炎站起身丟下一句,
“臭小子的頒獎典禮差不多要結束了,嘿嘿,老子得給他也弄道黑暗料理去!”
說罷丟下兩女,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慕斯咋舌……
臥槽,挑完事就跑?
井炎,不扶牆隻服你!
——
上帝表示,對井先生,有時候你不服還真不行!
這不,他拍拍屁股就走,全然不知留了一地的狗血給兩女……
姐妹倆“井太太之爭”的矛盾,雖莫名其妙的被他緩和了,但慕語心裏還留有惶恐。男人走後,她戰戰兢兢的朝姐姐問道:
“昨晚,你們真的……真的……”
“沒有!”
慕斯連忙否定,雖說得斷然,卻控製不住目光躲閃,和神色依舊焦慮,
“我還在小產期,怎可能嘛!”
“那,那他說的重口味……”慕語小心翼翼,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一份存心使壞的早餐!”
慕斯焦慮澄清,緊皺的眉頭就是散不開。
所以,慕語仍有質疑:“嗯?”
弄得慕斯淩亂不堪,隻得一句:
“哎呀,我跟你解釋不清!”
“……”慕語沒再追問,隻是臉立馬沉了下來,深深的倒吸口涼氣。
一看就是仍有質疑,仍在誤會著什麼。
於是,慕斯更焦躁了,索性把有些事實說開:
“得得得,告訴你吧!一根香腸兩個水煮蛋故意擺在一起,你能想到什麼?”
慕語一愣,繼而眼珠子轉了轉,最後……
驚得張大嘴巴,倏地用雙手捂住!
一看就知深深誤會了,腦子裏想的全是不堪畫麵……
“喂,你別想偏了!”所以慕斯進一步的把話說開,“是真的香腸和水煮蛋,不是你想的那……那玩意兒!”
“啥?”
慕語被搞得一愣一愣,腦子懵圈得不是一點點。
慕斯也繼續解釋道:“就是一道黑暗料理,他故意擺盤成那樣,還說什麼是行為藝術?可惡!”
“哦……”
慕語這才徹底緩過神,雖已了解大概,但心裏仍有疑惑。主要是對牛奶(風兄)的忐忑,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是“找罪受”!
而麵前的姐姐,仍在糗大發的叨叨不停:
“死男人說我臭嘴闖禍了,汙蔑他老媽。所以要給我懲罰,非……非得逼著我吃下去!”
一個吃字,難免又讓慕語的心提了上來,她小心翼翼的追問道:
“那,那關牛奶(夏風)什麼事?”
慕斯一怔,繼而朝她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腦子一團漿糊的慕語也搞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