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婉婉看穿,井炎沒法再淡定的把她關在門外了。火速裹上睡袍,一把打開臥室房門,他睜著一雙大眼睛,假裝無辜道:
“喂,老子可沒裝醉!老子真的是酒後吐真言!”
邊說著,還邊把睡袍的腰帶緊了緊。
就像是生怕自己走光,被別的女人飽了眼福一般?
深知蒼白的解釋沒毛用,說完後他立馬又補上一段危言聳聽的話,
“你丫要是跟我背道而馳,現在跑去跟周謙打草驚蛇,等易老狐狸把周氏吃掉後,你特麼就人財兩空了!”
“得得得,你那些狗屁理由我也不想聽了!”某婉婉儼然已經毛躁,皺著眉頭果斷問道,“就一句話,你是不是要把周家搞垮?”
問到某男的小狐狸尾巴了……
但他依然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點根煙,咕噥一句:
“老子跟周家無冤無仇,為毛要搞垮他家?”
“那跟周謙呢?也無冤無仇?”李婉婉犀利的目光逼近,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某男秒懂,淡定的彈了彈煙灰,眉毛一挑,假惺惺的笑道:
“你丫到底想說什麼?”
實則很清楚女人心裏的小九九。
果不其然,李婉婉再也藏不住了,皺緊眉頭把話說開:
“慕斯是不是喜歡過周謙?”
“放屁!!”
某男果斷否定,眼皮一翻,
“有老子在,她敢?!”
嘴上雖說得大言不慚,實則心裏再無之前的那種底氣。不得不承認,慕斯今晚的那句坦言,的確傷人,很不合時宜。
一路走來,他擊敗情敵像“遊戲裏打怪獸”一般,所向披靡。滅了易蘇寒,秒殺夏風,現在又冒出一個周謙?
草草草,啥時候才是個頭啊!
這是某男心裏的OS,顯然,已被李婉婉犀利的目光探了出來。
“……”她不語,冷冷斜視著他的裝模作樣。
“得得得,我也不跟你囉嗦了!”
井炎被她盯得有些心虛,便煩躁把話說開,超臭屁的說道,
“那婆娘就一張臭嘴愛胡說八道,老子這是在給她管教!”
“……”女人一聲冷哼沒接話,一看就知依舊在質疑。
總覺得井炎對周謙有敵意,是因慕斯的“三心二意”而起。
“放心,我女人對你男人絕對沒有想法!”
已顧不上這話算不算此地無銀三百兩,某男隻知,不能在李婉婉麵前失了男人的麵兒。不僅如此,還要嚇唬她、引導她跟自己合作,便冷笑著將話鋒一轉,
“但你男人對我女人有沒有想法,嗬嗬,那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一出,某公主秒中招,頓時憤憤然起來:
“草,怎麼哪個男人都要跟她搶?!”
一看就知急得不行,就差要跺腳了。
井炎看在眼裏,心裏超得意。李婉婉終於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周謙身上,要跟慕斯對抗了,嗬嗬……好事,好事!
便赤果果的挑撥離間起來,一副佞臣奸人的嘴臉,朝李婉婉嘀咕道:
“所以說,你崩跟著她一塊兒瞎起哄!在周謙那裏,她慕斯怎麼著都是個正麵人物、女神!”
某公主聽得十分不爽,惱怒的翻了翻白眼,沒接話。
而某位“佞臣奸人”的先生,還加大砝碼,更甚的繼續挑撥道:
“沒準老好人,那婆娘已經做了,早打電話跟你的周公子提了個醒。你再跑去跟周謙坦白協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話裏包含的弦外之音很“深奧”,某公主沒怎麼聽懂,但明顯已被嚇住:
“什,什麼意思?”
李婉婉睜大眼睛一臉懵逼,心提到了嗓子眼。
某男抿唇笑了笑,淡定的彈彈煙灰,眉毛一挑:
“意思很簡單,在那蠢婆娘眼裏,你現在跟老子是一丘之貉!”
言外之意:某斯已經跑去周謙那裏“挑撥”了,說我倆要搞周家。所以你的周公子心裏早就有了數,此時橫豎都不會相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