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驚:“真的?你也是她(他)朋友?”
不是驚恐,而是驚喜。
“……”慕斯沒回答,冷冷斜睨著她。
心裏也有點犯嘀咕:自己表情和語氣已經很到位了,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女人不該是立馬拉長臉,對她有敵意嗎?可為毛是驚喜?
難道某炎的三千後宮個個都被馴得服服帖帖,對“皇帝”身邊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僅不會吃驚,還表示可以湊一桌打麻將?
女人像是的確如她想的那樣,麵帶友好的微笑,已朝她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冷小花!”
以為那個人身邊的朋友,沒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因為自己是那樣重要。可誰知……
“我知道!冷笑話嘛!”
慕斯一臉鄙視的挑著眉,並沒跟她友好的握手,而是趁機將她的右手一把抓了過去。纖纖玉指直接落在手腕的鑽石上,她陰狠狠的逼問道:“說!手鏈哪裏來的?”
女人驚得花容失色,想不通這女人為毛要糾結那人送給她的“處女作”。猛地回過神,正準備解釋一二,卻被突然傳來的男聲打斷。
“花花,怎這麼久?咱媽都等急了!”
是女人的老公走了過來,見老婆和慕斯的畫風有些詭異,他也是一臉的懵逼。
女人趁機甩開慕斯的手,跑過去對老公解釋道:“你說巧不巧?突然遇上嫣嫣的朋友,喏,就是那位小姐!”
嫣嫣??想說炎炎是吧?
你特麼會不會發音?一聲調和二聲調都分不清?!
陷入愛情死胡同中的女人,似乎仍沒察覺出這是個烏龍,而那個所謂的“綠毛龜”老公也走了過來……
“哦?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他表示老婆的那位閨蜜很重要,其朋友不能怠慢,便彬彬有禮的伸出友好之手,“鄙姓莊,花花的老公,想必嫣嫣也提過我們兩口子吧?”
最後那句話,把某女雷得連連後退……
臥槽,你特麼也叫那死男人“炎炎”?
喂,你誰啊?
緩過神後,慕斯表示不想知道他是誰,更沒興趣跟他握手、友好相識。一想起女人剛才在電話裏對他的那些形容,慕斯臉上就隻有無盡的鄙視。
“哼,綠毛龜!!”
她朝鄙夷的斜了男人一眼後,丟下這句出言不遜的話,昂起頭跟這兩口子擦身而過。在兩人高素質的一臉懵逼中,慕斯還狠狠跟女人擦了下肩頭,以表挑釁和不甘言敗!
身後的兩人還沒回過神,前方的刁婆婆就來湊熱鬧了……
“什麼綠毛龜?話說清楚!!”擋住慕斯的去路,她陰沉著臉問道。
兒子好歹也是年輕有為的大學教授、知識分子,哪能在公開場合被人這樣謾罵?哼,別說不是家裏的那狐狸精,在外麵招惹的渾水。
“……”慕斯稍稍頓了頓,不知該如何收場。
講真,在兩口子麵前把話說開,她做得到;但如果涉及到長輩在場,她開不了口。
其原因你懂的,誰還沒有個“雞蛋裏挑骨頭”的惡婆婆?那女人就算再糜爛、再出軌,這些事也隻能在他們年輕人之間解決,最好不要波及老人。
而直到此刻,身後的兩口子才猛地緩過神。
隻見女人立馬慌了神,衝慕斯的背影喝道:“喂,你既然是嫣兒的朋友,為什麼要出口傷人?!”
在自己婆婆麵前,居然還能一口一個“炎兒”?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膽大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