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玹帝眉頭微皺,似有不滿道,“東嶽皇既然聽說了,就該知道,他們辱我百姓,欺我臣民,如此之罪,倘若朕就這樣讓東嶽皇把人帶走,又當如何向朕的臣民交代?”
到了現在,玹帝真的開始不明白這東嶽皇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了,不止他不明白,從東嶽皇來的那一刹那,眾大臣也是一頭霧水。
之前,那些東嶽國人在玹京燒殺搶掠,不僅無惡不作,還全都栽贓到北辰國人的頭上,意圖挑起兩國紛爭,明眼人誰都看的出來,東嶽國在挑釁大玹,想要開動戰爭,而此事,也一定是這位東嶽國國君屬意的,否則,沒人有這樣的膽子。
可是現在,東嶽皇竟然親自來此,還說此事和他無關?不僅如此,還要將人帶回?
那仗呢?不打了?還是東嶽皇有其它圖謀?
眾人懷疑著,司馬澤淺笑著開口,“他們是我東嶽國的臣民,於情於理朕都有權將他們帶回,卻不知玹帝所說的交代,指的是什麼?”
玹帝被問的一怔,這個東嶽皇,明顯在裝傻!居然這樣就想把人帶走?
就在此時,太子站了出來,神色淡淡的開口,“本宮以為,東嶽皇此言,未免有失偏頗。”
司馬澤聞聲,一雙鷹隼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太子道,“想必這位就是威名赫赫的戰神,沐王殿下了吧?”
眾人扶額,這東嶽皇是哪知眼睛瞎了嗎?否則怎麼會將太子認作沐王?太子溫潤如玉,眉目如畫,怎能和那個渾身散發著暴戾氣息的沐王相比?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有這樣一位專擅挑事的皇帝,難怪大牢裏關著的那些東嶽國人如此慣會尋釁滋事!
太子麵色一怔,隻淡笑道,“原是本宮失禮了,未曾向東嶽皇介紹過自己,本宮是這大玹的太子,玹玨。”
“原來是太子殿下!怪本皇沒認出來,那不知,沐王殿下是哪一位?”司馬澤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誇張至極。
玹沐聞言,抬腳往前走了兩步,微微拱手,不卑不亢,“東嶽皇,本王有禮了。”
司馬澤大笑,“哈哈,沐王殿下有勇有謀,戰功赫赫,朕自然是認得的,方才,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想必,太子殿下是不會介意的吧?”
眾人再次扶額,這個東嶽皇是怎麼了,竟要這般針對太子?就憑他剛才的兩句話,明顯是給太子難堪好嗎?
在言語上踩太子一下也就算了,還要踩第二下!
難道,就因為太子方才反駁他的那句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這個東嶽皇不止是殘忍暴虐,還睚眥必報呢!
額?這樣的人,他們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這般想著,眾臣不約而同的悄悄後退了兩步。
司馬澤自然看到了他們的小動作,於是得意一笑,複又看向太子,“對了,太子殿下剛剛說了什麼?朕方才看到戰神,有些激動,一時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