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趁此機會好好的教訓一下王氏,怎奈蘇果一心偏袒,蘇凝還未說些什麼便被蘇果給趕了出去。

蘇凝並不生氣,隻要她還府中一日,日後對付王氏有的是機會。

這粒種子已經種下,發芽是遲早的事情,隻要她細心澆灌,還怕長不成參天大樹?

況且王氏若這般輕易的被除掉了,那麼她也就不是王氏了。

雖然蘇凝不在乎,可王氏早已恨得牙癢癢,很不得盡快的除掉蘇凝這個禍害。

淑靜院人心惶惶,屋子裏麵傳來乒乓的響聲格外的刺耳,屋子裏的下人跪了一地,無人敢去招惹發怒的王氏。

地麵上都是被摔碎的瓷器,似是這樣還不解氣,王氏欲要去拿供奉的菩薩去摔。

蘇慧心中大驚,若王氏摔別的東西她必然不會去管,那可是護佑平安的菩薩啊。

“娘親,您就不要在生氣了,父親不是沒有生你的氣嗎?”

“你父親看似沒有生我氣,可這麼多年我還不了解他嗎,這件事情一定在他的心裏耿耿於懷,該死的小賤蹄子,這一定是她搞的鬼。”

王氏咬牙切齒的說著,想著今早發生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蘇慧拉著王氏走到了一側,蔥鬱白皙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為她按摩:“大姐從小就愚笨,娘親,我覺得這件事未必是大姐所做。”

在蘇慧的眼中蘇凝完全對她勾不成威脅,從小不但身體不好,還不受蘇果喜愛,更重要的是在她的眼中蘇凝是愚蠢的。

王氏看了一眼自家女兒,欲要發火,氣終究還是咽了回去,可話語中仍舊不滿:“你的意思是說,娘親偷人,然後陷害你大姐嘍?”

“娘親,女兒不是那個意思,女兒相信娘親是清白的,但至於大姐,女兒覺得她沒有這個手段。”

說來也奇怪,王氏明明派那個人去羞辱蘇凝,怎麼到最後小斯竟跑到了她的房間,若非不是蘇凝做的,那麼又會是誰呢?

自從上次蘇凝大難不死後,王氏覺得她的變化著實有些要人震撼。

王氏心中莫名的不安,若在不除掉蘇凝,她心裏從這顆石頭怕是無法放下。

“娘親,您且好好休息,不要再動怒了,女兒晚些再來看你。”

王氏淡淡的嗯了一聲,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凝。

接連過去了幾日,蘇凝過的很是安逸,沒有了王氏找麻煩,她過的倒也是自在。

其實隻要王氏不去為難她,蘇凝是不會去找王氏的麻煩,此時的她隻想如何進宮,謀劃如何複仇。

至於王氏這個小角色,若非情非得已她是不會搭理。

喜兒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望著坐在窗前發呆的蘇凝,道:“小姐,喝藥了。”

蘇凝看了一眼喜兒手中的湯藥,擺了擺手,道:“日後無需在為我煎藥了。”

喜兒一臉好奇的看著蘇凝,不解她話中之意:“小姐,您身子這般羸弱,不喝藥怎麼能行呢?”

蘇凝拿過了喜兒手中的藥碗,倒在了窗台的花盆裏,僅是眨眼間的功夫花盆裏的花便枯萎凋零。

不單單是喜兒,蘇凝也是一愣,自從她占據這身體好後,身子逐漸的好轉,她本想哪怕不吃藥也會好起來,所以才將藥給倒掉,可誰想這藥裏竟然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