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禦醫這才注意到自己失態,像,真的是太像了,除了麵容差異外,她們的神態,氣質仿若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蘇凝眉頭微蹙,心中不由算計,莫非她認出她來了不成?
她變化如此之大,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他又是如何認出來的呢?
“如玉禦醫可否為我診脈了?”
如玉禦醫點頭,到:“還請小姐將手給我。”
蘇凝將手遞給了如玉禦醫,那雙眼睛一直盯著他看,蘇凝很想知道他為何跟在北冥宵的身邊,莫非他也背叛了薑國不成?
就在蘇凝沉思間,如玉禦醫道:“不知小姐可否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蘇凝淡淡的嗯了一聲,褪去了肩膀上的衣衫,後背上的傷口用紗布包裹。
如玉打開了包裹的傷口,在看到那刀疤時,將目光頂格在了蘇凝的身上。
看蘇凝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傷口,也不覺得疼。
身為大家小姐,又怎會有如此的忍耐度,在她的身上到底經曆了什麼。
如玉為蘇凝換了點藥,包紮好傷口後,微微拘謹了一恭:“小姐,剛才得罪了。”
蘇凝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並不在意被如玉看去了身子。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如玉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著。
蘇凝一麵係著衣服上的扣子,一麵到:“如玉禦醫說笑了,我從小就呆在這尚書府,很少出門,我們又怎會見過。”
如玉尷尬的笑著:“也許是我認錯人了, 既然小姐已經換完藥了,我就先告辭了。”
望著那漸漸消失在視線的身影,蘇凝淡淡的說著:“人這一生,最為忌憚的就是,左右搖擺。”
如玉腳步微頓,測眼看向蘇凝,卻發現她正在倒水喝水,那般的自然,仿若剛才那句話不是她說出來的一樣。
如玉搖了搖腦袋,可能是他想多了 ,那個人已經死了,蘇凝又怎麼會是她呢,想著如玉快步的離開,生怕在多待一會,就會變得疑神疑鬼。
蘇凝勾了勾唇角,不管如玉為何跟著北冥霄,但凡是北冥霄身邊的人,蘇凝一律視之為敵人。
見如玉禦醫出來,蘇果連忙的走了過去,一臉擔憂的問著:“小女的身體怎麼樣了?”
“尚書大人無需擔心,要不了幾日就會康複,我等奉皇上之命要等大小姐身體完全康複在離開,這段日子還要勞煩尚書大人了。”
“怎會勞煩,我這就派人去安排。”
如玉點了點腦袋,走到下首坐了下去。
想著今日蘇凝的表現,如玉覺得很是奇怪,他們素未相識,蘇凝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著如玉不由陷入了沉思,在蘇凝的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得知如玉禦醫住在府中,王氏曾多次拜訪,卻不見如玉一麵。
這幾日蘇慧的病情越發的眼中,若如玉在不出手相救的話,蘇慧很可能就會一命歸西, 無可奈何之下王氏隻能跑過來求蘇凝。
如玉禦醫他們都是因為蘇凝才來的,王氏想隻要蘇凝開口,如玉禦醫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見王氏往碧落院這麵走來,喜兒匆匆的跑進來稟報:“大小姐不好了,二夫人來了,看她的樣子來者不善,你要不要出去躲避一下?”
蘇凝悠閑的躺在搖籃椅上吃著葡萄,並不在意喜兒的話。
“喜兒,你還是如此的暴躁,難道我之前沒有叫過你嗎,無論麵臨什麼事,都應該淡定。”
這個時候蘇凝竟然在這裏跟她說教,喜兒為此很是佩服蘇凝,自從重生後,蘇凝整個人都發生了天大的改變,若非不是因為眼前這人長得跟自家小姐長得一樣,喜兒真的以為自家小姐被人掉包了呢。
“小姐,不如我們去外麵散散心可好?”
蘇凝丟了一個葡萄在嘴裏,悠閑的說著:“不去,現在出去,豈不是要錯過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