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墨一愣,一麵追趕著如玉,一麵道:“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次最好老老實實的看著凝兒,不要總是偷懶,我還有事兒要忙,不要打擾我給凝兒配藥。
佰墨呆滯的站在原地,望著那漸漸消失在視野的身影,氣的直咬牙。
他不過就是有事出去了一下,怎麼到他嘴邊就變成了偷懶?
然而今日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瑤光的耳朵裏。
得知蘇凝險些從樹上摔下來,瑤光把佰墨叫回去好生訓斥了一頓。
佰墨很是無辜。
他就離開這一小會,一天都沒發生過意外,怎麼就他離開後發生了意外呢。
佰墨很想知道,蘇凝是不是故意的。
“你若是不能看著就早點回來,我換人就是了。”
蘇伯不由覺得好笑。
瑤光冷眼掃像蘇伯,不悅地說著:“你笑什麼?”
“你不是信不過我嗎,如今佰墨去才兩日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依我看,他還不如我。”
佰墨滿頭黑線,這個時候蘇伯落井下石真的好嗎。
“怎麼莫非現在的差事,你不歡喜?”瑤光挑眉,眼中充滿了不悅之色。
蘇伯並不是不喜歡這次的差事,就是被無故剝削了上次的權利,心裏不舒服。
“我要去忙了,你們兩個慢慢聊。”
說著蘇伯幸災樂禍的離去。
佰墨無奈,這筆賬他記下了,下次若是蘇伯出事,他一定會狠狠的踩蘇伯兩腳。
“這份才是你到底能不能幹,你說是幹不好,我趁早換人。”
瑤光不耐煩的說著,要不是因為有事做,她恨不得親自上場給去保護蘇凝,這樣也能省去不少糟心的事。
“我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類似這樣的事情。”
瑤光收回了看著佰墨的目光,沉思了半響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究竟是什麼人總是擅闖蘇府,與蘇凝見麵?”
“是鄰國的七皇子。”
說著佰墨似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皎潔:“今日如玉竟要蘇姑娘跟鄰國七皇子單獨出去遊玩。”
瑤光蹙眉,盯著佰墨看了一會,不確定的問著:“你說的可是真的,如玉當著做了這麼沒有腦子的事情。”
“這是自然我何時騙過你。”
“那你為何不去阻攔?”瑤光不悅的說著,眼中怒火熊熊燃燒。
一個兩個的都不讓她省心。
“我也很想去阻攔,怎奈我去的時候人都已經走了,我與如玉爭論,他根本就不搭理我。”
瑤光麵色陰沉,氣的隻咬牙:“這個如玉,看我去怎麼教訓他。”
見瑤光怒視衝衝離去的背影,佰墨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叫如玉告他的狀,這次他也要讓如玉嚐試一下瑤光的怒火。
蘇府門外。
北冥宵抬眸望著牌匾上寫著的蘇府兩個大字,想要進去,卻止住了腳步。
他猶記得那日他離開蘇府時,如玉都跟他說過什麼。
且那日他也跟蘇凝道別了。
他說過,從此不再聯係,不去打擾他的生活,他身為皇上,本應金口玉言。
北冥宵抬眸望著半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澀,這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本來找如玉理論的瑤光,在看到蘇府外站著的北冥宵後,連忙的躲了起來。
傳聞皇上微服私訪,如今看來並不是虛假。
如此甚好,此番北冥宵出宮,正是他們付出的大好機會。
北冥宵收回了目光,轉身大步的離去。
北冥宵的身影徹底消失後,瑤光才入府。
剛入蘇府,瑤光怒視衝衝的喊著:“如玉你給我出來,滾出來。”
聽聞瑤光的叫喊聲,本在忙著配藥的如玉,從藥房走了出來。
見到如玉後,瑤光快步的迎了上去,怒視著他:“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何要蘇凝跟一陌生男人出府,你這樣可有顧慮到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