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子的豐盛佳肴,北冥皓吃驚的看著蘇凝:“凝兒,這些可都是你做的?”
蘇凝點頭,牽著北冥皓的手走到餐桌旁坐了下去:“是啊,我很早就想給你做一頓飯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這頓飯菜我學了很久,你快嚐嚐好不好吃。”
蘇凝夾了一塊肉放大了北冥皓的碗裏,眼底流落著一抹難以掩蓋的哀愁之色。
北冥皓嚐了一口紅燒肉,笑著道:“可以啊,你什麼時候學的,我都不知道。”
“自然不能告訴你,否則怎麼能叫驚喜?”
北冥皓揉了揉蘇凝的腦袋,滿眼的寵溺之色。
“傻丫頭,以後這些事情不用你做的,你隻需要呆在家裏,做好你的北冥夫人,享福就好,這種事情,交給我做就好的。”
蘇凝撇嘴:“那要什麼都是你做的話,那還要我做什麼,身為人妻,做這些事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北冥皓但手托腮,一眨不眨的盯著蘇凝看,怎麼看也看不夠。
蘇凝忙得轉過了身子不去看北冥皓,生怕眼淚會掉落。
“你怎麼了凝兒?”
見蘇凝忽然之間情緒有些不對,北冥皓神色擔憂的問著。
蘇凝搖頭,苦澀的笑著:“沒事,快吃飯吧,我身體有不舒服,先上樓休息一會。”
“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可是神,我的得病,醫生是沒有辦法醫治的。”
說著蘇凝腳步匆匆的上樓,身後像是被狼追趕了一樣。
北冥皓陷入了沉默。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日的蘇凝怪怪的,像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吃過飯後北冥皓便上樓了,此時的蘇凝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北冥皓為蘇凝蓋了蓋被子,轉身離開了。
北冥皓離開後,原本熟睡的蘇凝睜開了眼眸,一滴熱淚順著眼眶花落而下,掉在了枕頭上。
蘇凝順著眼角滑落而下,侵濕了枕頭。
地府。
聽聞白藥的話,閻王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其實他早就想到了蘇凝一定會跟他一起回神族。
“明日一早你去找凝兒吧,我想凝兒這次不會反悔。”
閻王眸色複雜的盯著遠方,淡淡的開口:“她自然是不會反悔,如今她能看開以天下為己任,我感到很欣慰至少這代表著我們所做的努力沒有白白浪費。”
白藥點頭,麵色欣慰:“是啊,不管怎麼樣,隻要我們的努力沒有白白浪費,這就是值得的。”
閻王轉眸,望著不遠處走來的蘇凝,唇角微微勾起。
白藥順著閻王的目光看去,在看到蘇凝時不由被愣住 了。
“凝兒你怎麼來了?”
“我們現在就走吧。”
蘇凝眼眶紅腫,顯然剛哭過。
白藥吃驚的看著蘇凝,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到蘇凝竟會這麼積極:“凝兒,你不是說明日一早走的嗎?”
“早晚都要離開,多呆一刻隻會多增一刻傷悲,與其到時舍不得,還不如早去早回。”
說著蘇凝將目光定格在閻王的身上:“我們可以走了嗎?”
“隻要你準備好了,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神界,你真的不打算在跟他說一句道別了嗎?”
蘇凝搖頭:“不了,我們走吧。”
閻王衣袖一揮,原地便沒有了他跟蘇凝的身影。
白藥盯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眼底一片複雜。
也不知道蘇凝這一去何時才能回來,蘇凝從未修煉過,白藥很多擔心,他們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可以耽擱了,若是一年後蘇凝還是無法回來,白藥想,這天下,怕是要亂套了。
魔族。
北冥誌跪在地上,膽怯的看著白青:“魔帝,是屬下無能,屬下去過地府可他們不再,後來屬下又去了北冥皓的家裏,然而讓屬下震驚的是,原本傷勢很重的閻王不知為何,竟然好的差不多了在,屬下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就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