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陳觀瀾既然已經感受到了威脅,那絕對是會非常小心的,身為武術宗師級大佬,這種直覺曾經救過他很多次。
所以,他才不想陰溝裏翻船呢。
他這一下,直接將那一夥人鎮住了,其中三個,都是極為厲害的練家子,此刻麵色陰沉的朝著自家小弟看去,用眼神指示他們動手。
想到隻要幹翻陳觀瀾就有十萬塊錢,欲望戰勝了理智,他們嘶吼著,朝著陳觀瀾衝了過去,有的更是陰險的將手中的石灰包丟了出來。
陳觀瀾手中的竹竿如同影子般揮動,極為精準的將那些石灰包打爆開來。
彌漫的白色灰塵將視線遮擋,陳觀瀾迅速的後退,越過賣胡蘿卜的小攤,脫離那彌漫的石灰粉。
接著,他如同一陣風似的朝著那些拿著匕首的家夥們衝了過去。
竹竿揮動,啪啪的聲響,還有骨骼斷裂的怪異聲,糅合著痛苦的吸氣聲和慘叫聲,讓菜市場裏的其他人們,全都躲得遠遠的,拿起手機拍攝這難得一見的場景。
一個人單挑十幾個拿著匕首的家夥。
那三個明顯氣質不同於一般的練家子,見到手下如此吃虧,再不上的話,恐怕得全軍覆沒,於是各自使了個眼神,提著扁擔還有鋤頭,朝著陳觀瀾衝了過去。
就在那三人行動的時候,陳觀瀾一腳踹飛靠近的最後一個小嘍囉。
然後手中從兜裏掏了一把粉末出來,如同做菜一般,灑像衝來的三個練家子。
他們猛然間閉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後退。
當他們以為脫離那粉末的攻擊範圍了之後,把擋在眼睛前的手放下,卻在下一秒,又是一把粉末將他們籠罩。
呼吸間,那些粉末進入他們的鼻腔。
陳觀瀾呲著牙,表情有點不忍的看著那三人突然眼淚鼻涕橫流,就如同快要窒息般的模樣,猛然間衝上去,狠狠的踢飛他們手中的武器,不到兩秒鍾時間,就將那幾個家夥的雙手關節全都卸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傻?來招惹一個廚師?”
“還是買了調味料不久的廚師!”
“看你們那麼痛苦的樣子,我覺得好開心,畢竟,我也是討厭島國綠芥末的味道。”
“呐,你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陳觀瀾吞了吞口水,將近五兩的芥末灑了出去,他看著那三人痛苦的樣子,想到那些被島國人活宰的八爪魚,大約也是這種樣子。
白水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警察趕到這裏,隻用了不到十分鍾。
韓驍見到陳觀瀾,再看看在菜市場內躺了一地的人,當見到那些匕首和石灰粉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
而那三個貌似是頭兒的家夥,此刻才從芥末的辛辣中緩過來,眼淚鼻涕橫流,眼珠子裏充滿了血絲,整個人都咳得快要死了般。
“他們是怎麼回事?”韓驍問道,這反應有些不對勁兒啊。
“我送他們吃了一把芥末,他們用石灰粉,我就用芥末粉唄。”
“我那芥末粉還挺貴的呢。”陳觀瀾有些不爽的說道。
當陳觀瀾也被請到派出所時,有些無奈的道:“誰敢想,買菜買到派出所裏來了。”
“他們十幾個人,拿著匕首和石灰粉想要殺我,如果不是我反應快,現在就完蛋了,韓所長,你一定要嚴辦他們,抓出他們的幕後主使,我今天上午才回到家呢,這段時間又沒得罪過人。”
“而且,基本上我主動去得罪的,都沒機會找我報複。”
曹巧雲白了他一眼道:“是啊,全都被你灑了芥末粉。”
“嘿嘿,我是廚師,有備無患。”陳觀瀾幹笑著解釋道。
這次陳觀瀾出手很有分寸,隻是讓他們失去了傷害性,比如說卸掉了關節,打斷了他的指骨等等。
這些隻會讓他們痛苦,距離失去生命那就太遙遠了。
所以,關在派出所的那些家夥,一個個全都在痛苦的叫喊著,或者嘶嘶的吸著冷氣,看著陳觀瀾和警察在那裏吹牛。
“你們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要去刺殺陳觀瀾?”韓驍冷冽的看著被關著的十幾人,很是嚴肅的問道。
“早點交代,早點走程序,等到刑警隊的人來了,性質那可就不一樣了。”副所長在一旁冷笑著說道。
然而,裏麵那些人全都不理會。
陳觀瀾這時候微笑道:“他們不說沒關係,我會去找他們家父母或者親人去談談心,當然了,以牙還牙嘛,反正我不會出手的,畢竟咱現在是有錢人。”
韓驍敲了敲桌子道:“小陳,現在是法製社會,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你說的也是個辦法,我們現在就搜索他們他們的來曆,然後請兄弟單位去和他們家人談一談。”
“嗯,那韓所,我還得買一些菜回去,諾諾還等著吃烤肉呢。”陳觀瀾笑著點頭道,在筆錄上簽了個字,然後對曹巧雲說道:“幾點下班,要回去吃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