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層便是大道武館了,據老爺子所說,請的教練都是練家子,有的還是從國家隊退下來的。
“弘揚國術嘛,即萬一哪天就出了一個高手呢?”老爺子倒是樂觀得很。
然而走進武館,卻感覺到了別樣的氣氛,穿著大道練功服的學員和教練,麵對著一群二十多歲的青年,都覺得很是不爽。
“這是在幹啥?難道我們運氣這麼好,遇到前來踢館的了?”胖子大咧咧的說道,在武館裏很是突兀。
而他的話語,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幾個教練見到許老爺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他們可是知道這是老板的親爹,疏忽不得。
“小羅啊,怎麼回事兒?”老爺子問道這裏的總教練。
羅全意苦笑道:“老爺子,您帶來的這位客人還真說對了,有人來找踢館,帶著兩個高手。”
“這武術交流是好事嘛。”許老爺子笑嗬嗬的說道。
“是武藏道館的人。”羅全意壓著火氣說道。
於是,許老爺子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道:“怎麼,他們想打?”
“那就把他們打趴下!”
“老爺子有魄力,就是該這樣,小鬼子竟然說我們功夫是花拳繡腿,隻能看不能打,他還說一個人就要把我們武館的人全都挑了。”有學員同仇敵愾的說著。
來大道武館的都是有錢人,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然而這些教練們都不想把事情搞大,還有個原因就是,他們都是退下來的人,和一般功夫高手交手還能支撐兩回合,然而真正的高手對戰,不僅僅是功夫的考驗,還得保證體力足夠,心理素質夠強。
“那我上去教訓教訓他們。”一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青年,淡淡的開口道。
“好!”許老爺子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個聶關別看年紀小,但是功夫非常了得,是特聘而來的,在水木大學裏讀大三,用科學的方法修習功夫,在圈子裏小有名氣。
“是個高手。”陳玉亭在陳觀瀾耳邊輕聲道。
陳觀瀾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還差那麼一點兒就到化勁,成為一代宗師了。”
前來踢場子的一群人,隻有兩人是需要動手的,武藏道館的教練藤井一夫和泰拳高手孟拆。
“贏了怎麼樣,輸了怎麼樣?來這裏踢場子,就要劃出道來。”聶關走上台去,淡淡的說道,雖然聲音很輕,但是整個武館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薑重光特別喜歡這類場景,她大聲說道:“支持我華夏國術,前來挑場子的,敢不敢來賭一把?”
“你們贏了就拿走一千萬,輸了也不要多了,也是一千萬!”
“嗬嗬,那我壓一千萬在大道武館!”陳觀瀾笑道。
“小賭怡情,我壓五百萬。”陳玉亭聳了聳肩。
蔡恒餘和胖子可知道這倆兄弟是啥人,毫不猶豫的跟進:“我也出一千萬。”
“我出兩百萬!”
“我,我,我也要出一千萬!”諾諾奶聲奶氣的叫道,小臉蛋上的表情特別的嚴肅,把台上台下的人們全都惹得笑了起來。
聶關微笑道:“即便為了可愛的小天使,我也得贏下來。”
“不過,看來武藏道館的人很窮啊,根本就不敢答應這場賭約。”
那懶散的笑容,還有齏粉的語氣,讓武藏道館的人麵色陰晴不定。
“咳咳,練武之人,不可能連這點兒錢都拿不出來吧?”
“咱們就不用看賠率,直接對賭!”
“若是連這點兒膽子都沒有,嗬嗬,回你們那小島上去養老吧,京城居,大不易嘛,錢不就是要在這個時候用的麼?”薑重光似笑非笑的看著武藏道館的人。
“嗬嗬,不就是錢麼?我武藏道館壓五千萬!美金!”
“生死無論!”武藏道館之間,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冷然開口。
聽到這話語,聶關的表情還是那麼淡然,隻是眼中充滿了淡淡的殺意,而武藏道館的藤井一夫和孟拆,卻是麵色漠然。
“聽這意思,小子是你要親自上場了?”薑重光嘴角輕翹著道。
“沒錯,本以為這裏沒什麼人值得我出手,沒想到竟然有一個快要到宗師之境的高手,徹底的消滅了,我的武道之路才能走下去。”那少年的語氣極為淡漠,是對生命的淡漠。
“許老爺子,請聶關下來,他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對方是化勁高手,也就是真正的宗師。”陳玉亭輕笑道:“打殺島國的這種敗類,是我的責任,一看那家夥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
“既然你們要換人,那麼我們自然也要換人。”許老爺子也是經曆過風雨的,很果斷的招手讓聶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