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瀾他們趁著大賽還沒開始,第二天便去了八達嶺長城,俗話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所以來了京城,第一要去的是故宮,第二個要去的地方那就是長城了。
想當年太祖以八十高齡還能攀登,陳觀瀾想一想就覺得敬佩,然後他乖乖的去買了纜車票。
諾諾依然被粑粑架在脖子上,她看著連綿雄峻的大山,還有那高高的懸崖,緊緊的摟著陳觀瀾的腦袋,害怕突然掉下去了呢。
可惜到了八達嶺的烽火台前,那裏竟然被封閉了,寫著遊客止步。
所以,這裏的遊客們是比肩繼踵,若非城牆堅實,恐怕得被撐得龜裂開來。
寒風呼嘯,冷的人打哆嗦,陳觀瀾把諾諾摟在懷裏捂著,牽著秋半夏的手,朝著山下走去。
陳玉亭就跟在他的身旁,雙手插在兜裏,看起來懶洋洋的,一點兒都不在乎這點兒冷風侵襲。
胖子把腦袋都用圍巾包了起來,他嘶嘶的吸著冷氣道:“太冷了,真的,這風就像刀子在刮。”
這家夥的模樣太誇張了,惹得諾諾在粑粑的懷裏悶悶的笑了起來。
來到山腳下,這裏便顯得空曠許多,因為遊客分散的緣故,這裏也顯得比較安靜,當然了,排隊買纜車票那裏不算。
哦,對了,還有廁所那裏也不算,人太多了,看樣子都快擠爆了似的。
今天許老爺子沒過來,他去準備食材去了,等著陳觀瀾他們下午回去的時候做晚餐,剛剛在纜車上的時候,老爺子還問他們中午回不回去,對陳觀瀾做的菜,這老人家都吃得上癮了。
天氣顯得有些陰沉,看起來霧蒙蒙的,薑重光和秋半夏帶著諾諾去廁所那裏排隊去了,小寧正在停車場取車。
胖子和蔡恒餘還有袁人傑正在聊著天,說著陳家村酒店還有河邊別墅區的進展,而袁人傑笑道:“我想靠著大院買上一棟別墅,給我優惠幾個點?”
“哈哈,老袁你這是打我們臉似不似?”
“就成本價賣給你,九十九萬,兩百平還帶院子,保證你滿意!”
“果然,商人都是黑心肝的,還是我們做廚師好啊,好壞都端在盤子裏,一眼就能瞧出來分量和顏色!”陳觀瀾在一旁鄙視道:“你以為老袁缺錢麼?九十九萬,你是看不起我們的美食評論家麼?”
袁人傑滿頭黑線,胖子在一旁狂汗道:“老陳,我看你不隻是心黑,連肺都是黑的,你連朋友都要宰?”
“哎,這就是人性啊,陳哥,你說多少合適?”蔡恒餘感慨萬千的問道,一副崇拜的模樣。
“我不參與運營和銷售,我就是個拿分紅的。”陳觀瀾很無辜的說道:“剛才我有說什麼嗎?玉亭,你聽到了麼?”
“不好意思,剛才在看美女,把你們忽略了。”陳玉亭酷酷的說道。
“……”所有人都看著他無語。
這時候,一個穿著登山套裝,戴著眼鏡的青年女子從他們身旁走過,貌似無意的朝著陳觀瀾靠近,以極為刁鑽的角度,用戒指上彈出的細針刺向陳觀瀾的身體。
也就在同時,陳觀瀾身形一閃,都沒有誰看清他的動作,一個大耳刮子就將那女子拍飛出去,隻見陳觀瀾惡狠狠的說道:“不要臉,老子是有婦之夫,我老婆長得比你漂亮一百倍,別說三百,你倒貼給我三百我都不幹。”
“我可是正人君子,短視頻裏麵的超級正能量的網紅!”那義憤填膺仿若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就好像真的似的。
其實,這女人是個極為高明的殺手,若非陳觀瀾心生感應,直接一巴掌拍出,他現在恐怕就口吐白沫倒在地麵上了。
就在那女人被打趴下後,她才發現渾身發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是被陳觀瀾一巴掌拍到了穴位上,讓她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而她的同夥這時候罵罵咧咧的跑近,其中一人大聲罵道:“小逼崽子,老子的人你也敢動?你是想挨打是不是?”
和他同行的兩個中年男子,直接朝著陳觀瀾抓來,然而在下一秒,他們就被陳玉亭甩飛出去,還在半空中就閉過氣去。
“就你,也敢暗算我哥?嫌命長麼?”陳玉亭抬起手掌,直接扇了過去。
那家夥眼睜睜的瞅著巴掌落在自己臉上,而他想要躲閃卻發現在陳玉亭麵前根本無法動彈,簡直就是送上臉去被打。
啪啪的聲音很是響亮,眨眼睛那家夥的臉包子就腫了起來,紫紅發脹,連牙床都被打得鬆動了。
“今天給你點兒教訓,你不知道現在全國都在打黑除惡麼?你還敢頂風作案,怕是想進去享受牢飯的滋味吧?”
“滾蛋,下三濫的玩意兒。”陳玉亭冷然喝道。
但是,這幾個家夥不過就是來試探的,大部隊還在後頭呢,隻見從不遠處的大巴車裏一溜的跑出二十幾個青年,一個個全都是桀驁不馴的樣子,朝著陳觀瀾他們圍攏過來。
其中一個青年嚼著口香糖,穿著一身的奢侈貨,很是不屑的問道:“怎麼,很能打?爺們我最喜歡收拾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