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家夥怎麼辦?”薑重光問道。
“丟在這裏就行了,警察可能一會兒就到了,這個家夥嘛,等他再痛個兩天吧,反正死不了,死了也和我們沒關係。”陳觀瀾聳了聳肩,把長棍拆分裝進帆布口袋,丟進了車裏。
諾諾牽著陳觀瀾的手,仰著小臉看著粑粑,覺得粑粑可厲害了呢。
寵溺的將小丫頭抱在懷裏,陳觀瀾說道:“走,粑粑帶你去挑場子。”
“嗯呐。”小丫頭開心的點著腦袋,雖然不明白陳觀瀾說的是啥,但是粑粑帶著她去玩兒,她覺得好幸福呀。
北神食道?
什麼鬼?
怎麼不弄個喉管?這樣更加接地氣一些!
開著車,陳觀瀾一行風馳電掣的朝著城裏而去,蔡恒餘急忙給正在京城的杜臨淵打電話,讓他去那個叫做北神食道的島式餐廳外麵等著。
更是派人調查了一下那個吳新發的來曆,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是所謂“大師”的兒子,那大師被某些高端人物奉為上賓,叫做吳先寄。
吳先寄倒是很有人脈,在京城裏吃得很開,在不少大官麵前都能遞得上話,而他,又和島國的某些有錢人關係不錯。
蔡恒餘將得到的消息告訴陳觀瀾,開口道:“那吳先寄還是有些能量的。”
“而岑萬長也請吳先寄看過風水什麼的,也就和吳新發勾搭上了。”
“那岑萬長在京城的餐飲界也算風生水起,因為是島國料理,所以和島國人也有生意上的往來。”
陳觀瀾點點頭道:“我也認識一個大師,不僅精通麵相,更是精通風水,可謂易理專家,當然了,他鑽研尤為精深的是青囊秘術,撼龍經,葬書,等等。”
“玄學大師啊,可以讓你不知不覺得厄運纏身,或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種人,惹不起的惹不起啊。”
“用那家夥的話來說,玄學也是一種科學,就如同計算機預算一般,走一步看十步罷了。”陳觀瀾仿若想到了什麼,不禁咧嘴一樂。
世界上有那麼一些真正的大師,嚴謹治學,而有一些嘛,就全靠一些別人聽不懂的玄學術語來表現自己的博大精深,然後來謀取錢財。
當然了,後者那些大師,可以說是極為高明的詐騙宗師了,因為他連自己都騙。
薑重光撇了撇嘴道:“吳先寄算個毛,那個姓王的就是他的前車之鑒,不過就是用嘴吧騙錢罷了,而且有些傻叉還深信不疑。”
“當然,我知道,這種大師就是錢權者們中間的掮客罷了,他隻不過利用自己‘精通’的玄學來經營人脈,最後還不是想要賺錢?”
“真正的大師,都不可能顯山露水,哪怕是重金聘請也不會動心的。”
蔡恒餘點點頭道:“薑總說得沒錯,我家老爺子曾經請過一位大師,隻知道姓姚,看起來就如同廟裏的神仙似的,有種脫離塵世的氣息,瞅我一眼,就覺得渾身被看穿,每個念頭都被對方輕易的探知了般,那感覺太可怕了。”
陳觀瀾嘿嘿一下,凝神朝著蔡恒餘看了過去,眼中仿若有著精光爆閃,讓蔡恒餘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仿若被猛獸麵前的小白兔,差點兒嚇得跳了起來。
“握草,就是這種感覺。”他大聲叫道,把諾諾都嚇了一跳。
“你說那是大師,我信,功夫練到我們這種程度,即可通神。”
“有時候,所謂的氣運,不過就是你的選擇,也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著好人你自己也會受到感染,跟著壞人,墮落得自然就快一些。”陳玉亭輕輕的笑道,他外出任務時,有時候就需要和某些大師進行合作。
聊著天,大家說著各自所見的奇聞異事,在歡聲笑語中,車隊來到了北神食道。
這裏雖然不是在城市的中心,卻也在二環之內,附近全都是奢侈品牌的商務大樓,而北神食道也是一座五層的複合性的餐廳。
島國風格極為濃鬱,雖然說這是撿古時大唐的特色,卻也被他們發揚了起來,對古老傳統和文化這點,島國的家夥的確比華夏自己要做得好。
但是,陳觀瀾從骨子裏厭惡他們。
這一條街道上,都是高端消費場所,餐廳和會所那是必須同時存在著。
跳下車,將自家老婆攙扶下來,然後把撲向他的諾諾摟在懷裏,轉身,陳觀瀾冷眼看著走進北神食道那些穿著奢侈,覺得自己很驕傲很高端的人士。
“走,我們去品嚐一下這裏的壽司,刺身,天婦羅,鰻魚飯,島國料理在全世界都出名,更甚至於有人說華夏美食比不上島國料理,我就在想,他們哪裏來的自信,他們的島國料理都特麼是從華夏學過去的。”
“就此一點就能看出,島國的忘恩負義還有恬不知恥傳承了不少年。”陳觀瀾的聲音淡淡的響起,路過的行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