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和小笛,被陳觀瀾和秋半夏左右牽著,也是兩隻小可愛,稚嫩的臉蛋一本正經,帶著微微緊張的模樣,和諾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整個村子都來了,樓上樓下,包括中庭都坐的滿滿的,小花花和大虎這些毛孩子們,還有些不忿,它們連自己的窩都擠不進去了。
方易雕刻的精美首飾,映襯著秋半夏更加明媚而靚麗,陳觀瀾一身帥氣的狀元服,英氣勃發,帥氣逼人。
正可謂是郎才女貌,小丫頭看著粑粑,又看看麻麻,嬌憨的笑著。
六月的一首新歌,《那時青梅》,音樂舒緩的響起,古箏伴奏,瞬間將人們代入了歌聲中的場景,小城巷弄,青石板路,青梅竹馬,攜手閑遊,裏麵純真的感情,男女之間分離的不舍,還有相逢時的喜悅,道盡了家國,人生。
“一曲相思,這唱的就是他們倆的故事啊。”老陝輕笑著,想著那些年,還是少年的陳觀瀾,為了秋半夏把十幾個小混子打趴下的場景。
還想起了,半夏離開,陳觀瀾那如同失去了魂魄般的模樣。
“人生啊,如果都如他們兩口子,那就少了無數的悲傷,多了更多的歡喜。”
“命運有時候很殘忍,有時候卻對你非常的好,有些相逢卻是擦肩而過,有的相逢就是攜手一生。”薑盛世搖頭晃腦的說著,看著身旁的女兒,輕輕的拍了拍這姑娘的腦袋。
“小丫頭,你師兄從小就和她一起長大,有些東西,是怎麼也爭不來的。”
“老頭子,你廢話真多,我薑重光是那種人麼?”她瞪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卻是眼眶微微泛紅,有感動,還有一種徹底的解脫。
感情,永遠勉強不得。
她才不想求不得呢,那樣會讓自己非常的辛苦,當然了,能夠配得上她薑重光的,那個人,還未到來吧。
宴席上,觥籌交錯,陳觀瀾讓小娃娃們去吃飯,他還得和自家老婆給客人們敬酒,這都是傳統和規矩。
小丫頭偷偷舔了舔竹筒酒,伸出舌頭用手呼扇著,好難喝,好辣,她覺得,還是米酒最好,甜甜的呢。
於是,開心的小家夥,偷偷去把米酒抱了出來,和小夥伴們大口大口的喝著,不一會兒臉蛋就紅彤彤的,有些醉眼迷離起來。
她哢哢的笑著:“粑粑麻麻結婚啦。”
“我可開心可開心啦,嘻嘻,姐姐,弟弟,妹妹,你們開不開心呀?”小丫頭把小夥伴們摟著,醉意朦朧。
其他小家夥們,也咯咯的笑著,用力的點著腦袋,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都快要飄起來似的。
當陳觀看和秋半夏注意到這些小家夥的時候,就連小胖都偷偷喝了幾大壇米酒,被小諾諾摟著脖子,離地三尺飄來蕩去。
而秦月玲本來以為小娃娃們喝的是果汁,當看到小家夥們把米酒當甜水喝的時候,這些小家夥們已經喝了不少了。
“小酒鬼,咯咯。”陸小迪看著用筷子把菜都挑不起來的小家夥們,咯咯的笑著。
諾諾也咯咯的笑著,大聲嚷道:“小迪姐姐,嘻嘻,我粑粑麻麻結婚啦。”
“我都看到了呢,就像誰不知道似的,嘻嘻,小丫頭,你喝了多少酒?”陸小迪好笑的把諾諾放在懷裏。
“我,我們才沒喝酒呢,我們喝的是醪糟。”諾諾倒是一臉嚴肅的樣子:“酒可難喝了呢,這個甜甜噠。”
然後,長長打了個嗬欠,躺在陸小迪的懷裏呼呼的睡了過去,還不時舔著小嘴,在夢中都在嘟囔著,咧著小嘴。
把這些已經喝醉的小家夥們放回房間,幫他們洗漱之後,看著約一個個躺在床上老實下來的娃娃們,陸小迪,六月,青鸞她們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剛才把小家夥們喝醉的樣子拍了下來,發短視頻上了,諾諾那一本正經說是醪糟的時候,我就已經忍不住笑了,那些全都是度數不低的米酒,甜是甜,但是依然是酒啊。”唐茜茜大聲的笑著,即便是再吵,這些小家夥們也不會醒來,至少得睡上兩個小時才行。
陳觀瀾走進房間,看著睡得無比香甜的諾諾,還有和弟弟摟在一起睡著的小希和小笛,有些好笑的搖著腦袋道:“真的是,小家夥為了我們的婚禮,操碎了心啊。”
秋半夏給孩子們捋了捋被子,聽到陳觀瀾的話語,也不禁莞爾:“這下子,滿足了小家夥的願望,以後就不會催著我們繼續結婚了。”
她這麼一說,無論是屋子裏還是屋子外的人們,都被惹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