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個月的時間,曾偉已成了小女生口中的白馬王子,不用說,下學期評選校草肯定是這小子。隻是不知,這校花的頭銜該花落誰家。
日升日落,天氣也慢慢轉涼,而這座城市,也不過是將短袖變成長袖而已,並沒多大改變。
國慶節放假歸來,曾偉似乎變得有些忙了,倒是張政突然閑下來,時常陪在李秋鳳身邊。
曾玲看著他們走在自己前頭,故意走走停停,與他們拉開距離。
大四的學生,好多都去實習了,除了那麼幾個另類的,曾玲便沒看到什麼熟識的人。
路過公告欄時,眼見著張政和李秋鳳因為圍觀的人而湊上去,曾玲停下了腳步,她就是如此作踐自己,她倒要看看張政會是什麼表情!
一轉頭便看到罪魁禍首,李秋鳳的雙眼都直了。手緊緊抓著張政,想要阻止他衝動向前。
張政自是沒看到曾玲,他的一雙眼緊緊扣著那張照片,雙手的骨節正發出警告的聲音。
圍觀的人注意到他們,看到張政的樣子都有些害怕,紛紛散了開去。
張政一個健步上前,手一伸,照片便被他緊緊拽在手裏。回身想要離開,才發覺曾玲正在後麵笑盈盈地盯著他與李秋鳳。
一把甩開那雙一直不曾鬆開的手,張政將照片扔在曾玲臉上,下一秒便是響亮的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曾玲隻是淡淡笑笑,撿起地上的照片,遞到張政跟前,“又不是沒穿衣服,憑什麼打人?”
一句話引得眾人都掩了麵,偷偷直樂著,現在的學姐似乎膽兒都很大呢!
“你就那麼想讓別人看?”張政再次上前一步,一伸手,“嘶”的一聲,曾玲的襯衣便被扯開。
“繼續啊!”曾玲不遮不掩,平靜地說著,雙眼無一絲波瀾。
“你!”張政的牙齒咯嘣直響,李秋鳳看不下去,看到曾玲警告地眯起雙眼,看看周圍的人還是上前揚起手準備向曾玲臉上打去。
曾玲反應極快的躲了過去,又抬腳便踢向李秋鳳的肚子,看到她跌倒在地,雙手環胸冷冷注視著她。
“曾玲!”李秋鳳咆哮地從地上站起,張政一把抓住她,拖著她往外麵奔走。
“不要臉的女人,你跟她計較什麼!”
冷冷的話語傳進曾玲的耳朵,看著他們急急離開的身影,曾玲才摸著自己的臉輕笑,“終於正常了麼?”
不遠處站立的張東宇,看到張政帶著人離開,才快速跑過來,將外套披在了曾玲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曾玲橫一眼張東宇,嘴角抽動著想說點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於是沒有理會他,向前慢慢走去。
來到學校外麵的停車場處時,看到張政硬將李秋鳳塞進李湛龍的車子裏,曾玲停下腳步拉過張東宇,輕輕環上了他的腰。
“我被你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是不是應該收點利息?”張東宇玩味地湊近曾玲的耳朵,看著張政回頭瞪著他,開懷地大笑著。
“你或許比我還賤!”曾玲回他一句,看著張政急急衝過來,連忙拉起張東宇,“不是要收利息,還不快帶我走?”
張東宇一愣,反應過來時,直接帶著了曾玲坐到車裏,在張政即將追上的那刻,開車消失。
這麼大膽這麼不顧及張政的顏麵,張東宇覺得,他定然是得了失心瘋的。
回到別墅裏,兩個人幾乎還未坐熱,張政的身影便出現在別墅裏,看到張東宇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曾玲正在往樓上走,忽地鬆了口氣。
張東宇是講原則的人,張政是信他才將曾玲交付給張東宇的,如果這步棋他走錯了,他定會毫不客氣地毀了一切。
幾步上樓追上曾玲,與她一起進到房間裏。
曾玲怔怔看著張政,自己的襯衣是誰的傑作想必眼前的男人並未忘記。
“為何如此放蕩不羈?”
張政的臉現在是醬紫色,曾玲瞧著倒也覺得舒心。
“我放蕩不羈是我的,請問與你有什麼關係?”
“曾玲,你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別逼我!”
張政的威脅在曾玲看來是可笑的,既不願她輕生,除了禁錮之外張政又能想出什麼法子來?要真是那樣,也不過是回到最初而已,有什麼差別之分!
淡淡轉身往裏走,曾玲脫掉張東宇的外套,從衣櫃裏重新拿出襯衣穿上,整個過程都不曾看一眼張政。
張政目不轉睛地盯著曾玲,她穿衣的動作緩慢而直率,暴露在外的雙峰被緊緊包裹著,有種禁、欲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