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死死咬著嘴皮,疼痛至少能讓她緩解一些身上的火熱。
張東宇靜靜看著曾玲,聲音沙啞,“為何是他?什麼時候覺得我不可以的?”
“你真的喜歡我麼張東宇?應該不是吧?你對我了如指掌的樣子,應該沒少聽我的事吧?”曾玲艱難地逼問著,然後將頭埋進微涼的水裏。
“你果然很聰明的,可是如果你選擇的是我,我會違背與阿政的誓言。”
曾玲真的好想揍人,M的,她都這樣了,現在爭論有意思麼?反正她的目的不是他。慢慢從水裏冒出來,曾玲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我可能等不了了,你要想清楚張東宇,碰了我,後果會怎樣?”
“開門!”曾玲的話才剛落下,外麵一陣急促的拍門聲伴隨著一聲暴喝,清晰地傳進曾玲的耳朵裏。
“你現在可以不去開門,開了那扇門,以後你就是哥哥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曾玲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破了的口子紅色在張東宇眼前蔓延。
張東宇猶豫著,無論曾玲是利用李湛龍也好,還是在報複李秋鳳也好,似乎這樣的結局也不壞,他們家,也不能斷後呢!
曾玲目送著略顯狼狽的張東宇離開,痛苦地閉上雙眼,再次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
“小玲!”李湛龍衝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趕緊將曾玲抱了出來。
一接觸到男人的身體,曾玲體內的火焰就再也止不住的往上竄著,手直接攀上了李湛龍的脖子,吻上了他。
從嘴唇上傳來的疼痛感,有些麻木,曾玲閉著眼呼吸越來越急促,腦中閃過此時張政的樣子,還有李秋鳳俯在他身上,那得意的嘴臉,輕輕勾起嘴角,聲音如蚊鳴,“快。”
輕輕將曾玲放在床上,李湛龍慢慢貼了上去,心疼地親吻著曾玲的嘴唇,將她的血液全部都吞進了肚子裏。
“轟啪!”門轟然倒地,聽到聲音的兩個人,都震驚地看著彼此。
外麵的腳步聲由遠極近,到了臥房門外時,曾玲側目,看到一隻滿是青藤的手,扶著門框,然後是踉蹌的腳步,邁進了房間門。
曾玲慢慢移過臉,眼角邊有著晶瑩,在蓄勢待發。
張政的眼裏是欲、望和妒火交織的紅色,看著李湛龍正俯身在曾玲身上,吼了聲“來人啊!”
外麵的腳步聲又響起,一群保鏢站在張政身後,看清屋裏的情況後,紛紛低了頭。
“拖出去。”張政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靠近床邊,眼神掠過李湛龍時,大有要將他大卸八塊的趨勢。
保鏢聽到張政的吩咐,上前拉起李湛龍,四個人合力,禁錮住他,然後架起來,抬了出去。
曾玲回眸看著李湛龍,那難以置信的眼神和絕望的傷痛在臉上蔓延著,讓曾玲閉了眼,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
“你是真的愛上他了?”那滴淚深深刺痛著張政,看著她嘴上的殷虹之色,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過,“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等他?”
曾玲微笑著,抬手輕輕擦掉眼角邊上的淚水,“能不能等辦完事,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張政苦笑著,說了句“自作自受”,然後壓了上去。
曾玲輕顫著,在張政埋頭苦幹的時候,再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一夜的折騰,直到天亮張政才從曾玲的身上的移開,看著早已熟睡的女人,張政輕輕撥開她的發絲,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一下,無力地倒在曾玲身邊。
這邊是翻雲覆雨一晚上,而其他人,則是各自或坐或站或趟,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最先走進這間沒有門的人,卻是傑克。
昨晚聽了張東宇的訴苦,這個時候,也是張東宇拜托他過來看看的。
沒有聽到裏麵的動靜,傑克直接在外麵的沙發上坐下,等待著裏麵的人蘇醒。
接著過來的人便是李湛龍和李秋鳳,看著在客廳裏坐著的人,兩個人望一眼並未關上的房門,安靜地坐到沙發上。
李秋鳳是有多不甘心,多恨,此時完全刻畫在了她那張蒼白的臉上,和陰狠的眼色裏。
昨晚她那麼纏著張政,那麼不要臉的抱著他不放,而張政呢,竟給了她一個耳光,冷冷地質問她,“還想成為張家的女人麼?”
李秋鳳低著頭,默默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眼裏的恨意越來越明顯。
李湛龍在一旁看著她,伸手敲在李秋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