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回。”謝如億拿開曾玲的手,提著裙擺穿梭在馬路上,還好車子都停著,還算順利。
等到她重新回到車裏時,曾玲才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宇哥給我說你有胃病,先吃些東西吧,早餐我們都忘了吃。”
前排兩個大男人愧疚得說不出話來,隻得默默接過謝如億遞來的早餐。
曾玲喝著豆漿,溫熱地液體劃過喉間,濕潤著她的心。曾經如此陰暗的那個人,這幾個月,張東宇到底是用什麼調教的?
車子總算動了起來,看著前麵交警疏通的街道,曾玲他們終於鬆了口氣。
“繞點道吧,這主道上,肯定都是車。”曾玲看著下個路口,指著一旁車輛不多的車道對張東宇說著。
車緩緩拐彎,駛入右邊的道路,然後經過小區的小道,終於進到中心區域。
時針剛好指向十一點,曾玲的手機,也恰好響起。
打開精致的手拿包,看到上麵的顯示,曾玲淡淡笑笑,張政現在是連電話都不願給她打了呢?
“小玲?”
“一早就跟傑克出去了,這是幹嘛呢?”
“嗯,在路上了,快到了。”聽到李湛龍急切的聲音,還有一旁洪甜緊張的詢問聲,曾玲彎了彎嘴角,回頭看一眼謝如億,露出狡猾的笑容。
“好,我下來接你。”李湛龍說著掛斷電話,朝張戰夫婦點點頭,穿過人群離開。
張政與李秋鳳站在一起,與旁人有說有笑著,目光隨著李湛龍移動著,再似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牆上的鍾。
這些天,張政一個人住在酒店裏,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傑克去了他們家,還一直與曾玲睡在同一個房間裏。曾玲如此態度,他的心也是寒到了冰川裏,他沒有李湛龍大度,可以任由曾玲與任何男人獨處!
十多分鍾後,李湛龍總算等到曾玲她們出現,看到她從車裏下來,連忙跑了過去,拉著謝如億的手,就是一陣緊張的詢問。
“你到底幹嘛去了?不是說很早便出門了的?”李湛龍看著曾玲驚訝的樣子,才察覺到異樣,喃喃地冒了一句,“你怎麼變矮了?”
曾玲坐在車裏笑得前仰後翻,見戲看得差不多了,才打開另外一扇門,從車裏鑽出來。
張東宇站在她旁邊,替她理理裙擺,然後望著李湛龍。
傑克也打開車門,望一眼還抓著謝如億手不放的李湛龍,打了個響指。
此時的會所外,已經沒什麼人了,保全看著在門口出現的一對雙生花,眼睛都直了。
“你還不放手麼?”謝如億提醒著李湛龍,看著他傻不拉幾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謝如億。”
李湛龍慌亂地抽回手,又慌亂地握住謝如億的手,曾玲瞧他那蠢樣,翻著白眼繞過車子,挽上傑克的胳膊,直接向裏麵走去。
遞過請柬,保全便帶著曾玲和傑克先一步往會場裏麵走。
謝如億鬆開那隻緊緊握著她的手,瞧一眼掌心裏的汗,盯一眼李湛龍,看到張東宇過來,輕輕挽上他的手,也朝裏麵走去。
李湛龍拍著腦門,清醒過來,門口已沒了曾玲的影子,連忙抬腳朝裏麵跑。
傑克站在會場入口近三米的地方,等待著張東宇他們過來。
曾玲回眸,一眼看到李湛龍從後麵衝過來,站到她跟前,揉了揉太陽穴。
“小玲!”
“啊,能不能收起你那花癡的笑臉?”曾玲無語,她怎麼就遇上個這樣的男人呢?
“好。”李湛龍說著,臉上立馬變得沉穩,露出幹練的微笑,領著曾玲進入會場裏。
張東宇他們緊隨其後。
一行五人,在進入會場的那一刻,整個會場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這一對雙生花,可是閃瞎了眾人的眼,有太多人熟識曾玲,自然知道她的存在,可業界卻不知,張家竟然還藏了個寶貝。
張政的目光定格在曾玲身上,無論別人與她再相似,他的目光都沒能動搖分毫,從曾玲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天地間仿佛隻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