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你又贏了!曾玲默念著,慢慢靠近張政,貼近他的耳朵。
熟悉的溫熱氣息打在張政的耳朵上,剛剛冷卻下去的棒棒,這會兒又直直立起來,張政苦笑著,不過心裏的陰影,已經消失了,因為曾玲剛剛在他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
“一切不過是利用而已。”
顫抖著從浴室裏出來,曾玲背對著張政,抬眼看著旁邊的張東宇,“弄他出來。”
張東宇將手伸進浴缸裏,頓時冷得直抖索,咬著牙吃力的將張政抱出來,然後將他身上的濕衣服慢慢退去。
謝如億尷尬地衝出去,李秋鳳則是麵紅耳赤地盯著張政。
“臉紅什麼,還有什麼是你沒看的?”曾玲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錯覺,張了張嘴,回身給張東宇幫忙。
張東宇看看李秋鳳,再看看曾玲,見到她正在脫胖次,伸手攔住,“這個還是可以留的。”
“哦。”曾玲點頭,轉身替張政放熱水,試了試溫度,再次回身,“要不先給他衝衝?”
張東宇看一眼曾玲,然後扶著張政站到花灑下,擰開水龍頭。
張政的四肢有些僵硬,便由著張東宇和曾玲胡亂搗騰了。抬眸對上李秋鳳的視線,張政別扭地移開了眼睛。
那天晚上,沒人給他下藥,也沒人刻意灌他,是他自己想要喝醉!張政看著地麵,腦子裏回想著那天的場景:喝醉後的他,被李秋鳳送進房間,後來的事,他記得不太清楚,隻是有意識的時候,他一直與曾玲糾纏著。他猜想那應該是場夢,因為夢裏的人是曾玲,他也就肆無忌憚地要了很多次。醒來的時候,李秋鳳正赤、身裸、體地睡在他身邊,而身上全是吻痕。
張政驚得從床上跳下去,抱著最後一絲期待掀開床單,發現上麵的點點花紅,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了,進來再泡會兒。”
曾玲的聲音,讓張政回到了現實,慢慢走向她,張政的手顫抖著撫過曾玲的臉,笑得有些陰森。
如果什麼都講求公平,他張政可以忍讓李湛龍與曾玲的一次,但也隻能是一次!
曾玲拿開張政的手,她自己還冷得不得了,誰要管這瘋子?
“快進去。”
曾玲說著,自己站到花灑下麵,張東宇看著那條裙子,無奈而又傷腦筋地盯著曾玲。
“嗬,那個,那個,你就算把我賣了,我也賠不起這條裙子,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曾玲說完,轉身背對著張東宇,溫熱的水浸過她的身體,總算暖和了些。
“開個價,我賠。”張政聲音堅定而帶著寵溺,感受到熾熱的視線,掃了一眼李秋鳳,連忙又收回目光,盯著水麵。
“又不會壞,賠什麼?”張東宇淡然說著,看著曾玲那緊致的身體,吞了吞口水,繞過花灑,上前拉過呆滯的李秋鳳,往外走去,“我去給你們準備衣服,下午的表演,三點開始。”
人走光了,這浴室裏的場景,有些搞笑的詭異:一男一女,彼此再熟悉不過,一個穿著胖次泡浴缸,一個穿著上千萬的禮服淋花灑,這叫個什麼事呢!
“你過來。”
聽到張政突然說話,曾玲回頭看向他,見他伸著手,上前拉住那隻手。
“你若是真的喜歡李湛龍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們玩一、夜情,但是,你必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