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的清晨,空氣裏帶著潮濕的綠色味道,雖然聽不見夏天的鳥蟲聲,但是會讓人覺得格外寧靜祥和。
曾玲站在院子裏呼吸著新鮮空氣,慢慢地練著瑜伽,每一次呼吸之間,都顯得動作慎重小心。
李湛龍和曾偉站在一旁觀看著,紛紛掏出手機,記錄了這一刻。而鬼姬,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在這座別苑,至少,一早起來,他們都沒看到他的人,隻留下那一堆東西,證明他是真的來過。
吃過早飯,曾玲又畫了會漫畫,直到張政的電話打過來,幾個人才出了門,朝著那所農家樂開去。
那個地方離李湛龍的別苑不過兩公裏的路程,開車不一會就到了,他們才把車停下,目光已經被農家樂裏頭的人海怔住了。
說是百人賽,看這情況都有千人了吧!
“小恩會來麼?”曾玲皺了皺眉,問著。
“他跟謝如億一起。”
聽到李湛龍的話,曾玲用圍巾把自己的臉遮了起來,然後下了車。
三個人慢慢地慢慢地往前麵走著,才發現這農家樂好多木房都是新蓋的。
“張政的動作真是快如閃電!”李湛龍的話,盡是嘲諷,看看默不作聲的曾玲,手握了又鬆。
“姐姐,我去找曾恩。”曾偉看一眼李湛龍,說著,見到曾玲點頭,才轉身離開。
曾玲一直往前走著,按張政給她說的地方,總算看到了兩位主角。
張政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正坐在那裏與張戰夫婦倆說著什麼,一旁的李秋鳳,手一直在玩著手機,穿著綠色的長裙,外麵是一件白色絨大衣。
曾玲和李湛龍並肩走過去,看到張戰夫婦兩時,禮貌地打了招呼,叫了人。
洪甜樂滋滋地拉過曾玲坐到她身邊,而張政全程的目光都鎖定在曾玲身上。
由於他自己的命令,那些暗影沒在守在曾玲身邊,張政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隻是因為心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他:不要再讓她覺得自己是被監禁束縛的,你說了要給她自由的。
張政收回目光,看到曾玲的這一刻,他大致是明白為何了:他不願讓曾玲更加痛恨他!
曾玲現在,似乎比以往更明豔動人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東西,竟透著甜甜地幸福感。
李秋鳳時不時抬眼掃掃曾玲和自己的哥哥,心裏越發不自在著。
活動開始的時候,曾恩才牽著謝如億出現在禮台上,兩個人都閃閃發光,尤其是謝如億那一身禮服,也不知道會讓多少女人妒忌死。
曾玲若沒記錯,那條長裙,便是之前張政為她們準備的年會宴的禮服,而她那條,現在在張政的別墅裏。
“一會兒開宴了,你可以上去堂堂味道。”張政不知何時站到曾玲身邊,一臉的平靜之色,然後與李秋鳳兩個人,走近了禮台。
曾玲站在原地,不一會兒,李湛龍上前來,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曾玲的腰上,剛上禮台的張政,眼睛微微放大了些,握著拳,死命讓自己忍著,對著鏡頭笑得一臉嚴肅。
比賽開始,曾玲才發現,其實有很多像她這樣的閑人,來回穿梭在那裏競賽之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