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驚覺到有人在看他們時,已經是三分鍾後,李秋鳳睜著眼,看著張東宇,瞧著他那淡淡的笑容,別過臉,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李湛龍盯一眼他,很識趣地離開了自己家。
“怎麼樣,談好了麼?”
李秋鳳搖頭,“還沒呢,正好你來,跟你也把話說清楚吧,我隻不過是不想坐牢才答應與阿政離婚的,我可一點兒都不喜歡你,所以,這件事後,我們也別來往了。”
張東宇邁出去的腳步停在半空之中,看一眼李秋鳳後,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退回去站好,“好,你愛怎樣就怎樣吧。”
李秋鳳心口一痛,果真她是不討人喜的麼?一個肯為她放棄所有的男人的愛,都如此淺薄麼?
“行了,你走吧,我要休息幾天,才去找張政。”
張東宇愣了愣,然後點頭,毫不留戀的離開。
李秋鳳看著那道背影,惡狠狠地,將茶幾上的盤子,全掃到在地,碎成渣渣。
張東宇在門口聽到聲響,吹了聲口哨,才走出去,鑽進自己的車子。也不知道曾玲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呢?順便探探口風。
張東宇從車裏下來,手裏提著小孩的衣服和曾玲愛吃的零食,按響了別苑的大門。
謝姨忙過來開門,一見不是張政和李湛龍其中的一個,心裏竟無比放鬆。
領著人進去,曾玲正在沙發上悶坐著。
“小姐,有人找你。”
曾玲回頭,看到張東宇後,眉頭皺了皺,顯然是不太喜歡這個男人來訪。
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張東宇把吃的遞給曾玲,然後自顧自坐下。
曾玲不客氣的拆開一包吃的,抬眼望他,問,“有事?沒事就請別去。”
完全是自問自答。張東宇苦笑,這個女人,若不是曾為她,他又怎會會沾上李秋鳳這個大麻煩,現在到好,兩頭不受待見了。
“行了,有事說事,演啥呢?”曾玲是覺得這男人不可靠,所以把他所有的表情都當成演戲了。
“在你眼裏,我就那麼薄情?”
“你不是都改投李秋鳳的懷抱了麼,不是薄情是什麼?”曾玲亂說的,她現在就想胡說八道,啥都不管!
“你啊你,我這是作了什麼孽,遇上你們兩女人!”張東宇也感慨,然後掏出一包零食拆開,也學著曾玲的樣子,吃起來。
曾玲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從他眼角邊那淡淡的一抹哀傷中,曾玲終於讀到些信息,於是好奇地問道,“你有什麼痛苦說來聽聽,好緩解緩解我的鬱悶。”
張東宇抬頭,對上一本正經的曾玲,抬手輕輕敲在她頭上,沒好氣道,“沒有。”
曾玲撇撇嘴,繼續吃東西。兩個人悶不作聲地坐在沙發上,眼見著東西都要吃完了,曾玲才眼巴巴望著張東宇,將剩下的兩包零食收起來。
“說吧,到底什麼事?”
“張政逼迫秋鳳離婚,說是不離的話,就送她去監獄。”
曾玲沉默著望著張東宇,看他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啊!
“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