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guojia某保密部門,私人辦公室。
“好了,別的事就不要多說了。我倦了。”
“那下次再協商這件事吧。”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理了理自己的領帶,手指半插在西裝褲中,神色隱隱透出倨傲。
他真是不明白,一個地級市出來的研究員上麵有什麼好重視的,還專門安排他去接機。
“不行!”坐在辦公桌前頭發斑白的老人摘下自己的眼鏡,眼神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透露出自己多年上位者的威壓,“這不是可協商的事情,這是要求你去做的事情。”
“我不願意!”話說完,男人覺得自己也太直接了些,趕忙補救道,“老師,不是易民不願意,而是易民真的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小心謹慎!”
“這不是你需要思考的事情。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完成交代你的事。”老人再次戴上眼鏡,伸手拿了一份文件瀏覽,袖口挪動間,露出了手背上顯眼的老年斑。
洛易民還想說些什麼,望著老人如此姿態,不再好繼續爭執,雙手抱胸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用身體語言繼續表達自己對此事的抗拒。
他可是天之驕子,從小到大,身邊誰不誇他努力又有天分。他更是在大學畢業應屆那年考上了現在的單位,讓母校以他為豪,每年都用他的資料鼓勵新進學校的學弟與學妹。
他本來可以出國去交流學習的,就是為了跟著所謂的老師提高自我,結果接手的盡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每一件他都覺得上不得台麵。當然,對他職業生涯的成長也沒有半點助益。
高鐵上,原謹四人所在的這節車廂喧嘩了一陣時間後,終於在乘警與列車員的共同指揮下安靜了下來。
隻是,中年男人回到自己位置,仍不死心,恨恨瞪了原謹背影幾眼。
原謹自然不把這種跳梁小醜看在眼裏,調整好坐姿,把小姑娘的手搭在自己臂彎,繼續哄她睡覺。
十分鍾後,高鐵繼續正常運行,高鐵上所有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劉雲雁的心這才真正放鬆了下來。
組織真正的大老板在自己出來的時候,可反複強調了王俞其人的重要性,務必以及必須保證他的安全。
她一向把對方的話奉為圭臬,保護王俞安全也成了她最認真的出行任務。真的很難做到不草木皆兵。
高鐵重新運行不到半小時,再次停了下來。
這次沒有廣播原因。
車廂裏卻有知情的人,在高談闊論。隻是不少人聽得半信半疑。
原謹上了國內某新聞平台,看見了剛剛衝上去的熱搜,才曉得知情人說的沒錯,前方預備要經過的地方剛剛發生了3.0級地震,且餘震還不斷。工作人員正在檢修隧道,測量可通行的條件。所以,再次開動時間仍未可知。
隻不過坐個高鐵而已,又是碰到有人吸煙讓車緊急製動,又是碰到地震讓隧道落小石子,車廂裏饒是好脾氣的人,也被磨出了幾分氣性,所以討論聲比之前大太多了。
原謹簡單用手機與劉雲雁交流以後,繼續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