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快點和好,別讓我擔心了”
包子臉開始放鬆了點,好像是相信了。
“當然,媽咪還準備了夜宵,等你睡了就送過去。”
“我看著媽咪過去。”
“等你睡了,媽咪再去吧。”
“不用,我早就不用你哄我睡覺了。”
包子搖頭,扯著薑柯的手推著她。
“快去吧,晚了爸爸也要休息了。”
看來薑柯不去不行了。
“好吧,我這就去。”
薑柯無語極了,早知道就撒謊,坦白相告傅寒聲欺負了自己。
可是那樣的話,包子幼的心靈會不會受到傷害。
薑柯糾結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前,她又偷偷看了看包子。
“媽咪快去呀。”
薑柯笑著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走了兩步,再次回頭,果然瞧見包子在偷看她有沒有去。
薑柯隻好去廚房,隨便拿了點吃的,端著走上了二樓。
包子已經被看到,正大光明的跑到了樓梯口,一眨不眨的盯著薑柯的背影。
薑柯無奈極了,硬著頭皮立在書房門口敲門。。
無人回應。
難道傅寒聲並不在書房?薑柯輕鬆了點。
她隻需要進去裝模作樣的呆兩分鍾再出來就好,擰開門,裏麵黑漆漆的。
明顯傅寒聲不在裏麵,她長出了一口氣就進了屋。
她把門關上,站在門邊等著時間的流逝,過一會兒,包子肯定回屋睡了。
正想著,卻聽到熟悉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啊!”
薑柯沒想到房間有人,嚇的一聲慘叫,手中/東西都掉了。
幸而地上的波斯地毯很厚,沒有發出聲音。
“嗯?”
隨著傅寒聲步伐逼近,一股濃鬱的酒味也彌漫了過來,薑柯黑暗中摸著牆往一邊挪。
傅寒聲高大的身體還是一下子壓在了薑柯身上,將她死死的禁錮住。
“你既然在裏麵,怎麼不開燈?”
薑柯到現在還嚇得心直跳,一股股酒味沁入她的鼻腔。
“傅寒聲,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股酒味。”
黑暗中,薑柯瞪大了眼睛,這才勉強看清傅寒聲的麵龐。
“嫌棄我?”
憤恨使他起了反叛之心,完就堵住了她的嘴,翹開她的貝齒肆意掠奪。
濃烈的酒味混著煙草味兒襲上薑柯的腦門,她伸手去推。
他像是真要將渾身的酒氣都與她共享,死死的禁錮著她。
薑柯難受的又推不開傅寒聲,隻好解釋:“不是嫌棄,怕你喝多了傷身體,包子看到也會傷心的,啊!”
傅寒聲已將薑柯的衣衫拉開,在她的火紅的紋身處咬了兩下,薑柯輕顫了一下。
“不是不想理我了麼?不生氣了麼?”
薑柯臉上一紅,口不擇言,“包子太擔心我們,逼著我和你和好我才來的。”
傅寒聲聞言撫著薑柯身體的大掌一頓,接著他突然一把捏住了薑柯的下巴上揚,逼視著她,“我還以為你自己要來的呢!”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怒意。
薑柯覺得自己的話他顯然是生氣了,可又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