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天站的高,看著這個充滿“正義感”的記者心裏有些氣,他本兩手稱在講台上,索性換了一個頗有些威風的姿勢。
他一手拿起話筒,走到了正中央,兩腿筆直的站著,眼觀那明厲聲質問自己的做法記者,先是冷哼了一聲,才出聲駁道“你說我做的過分,難道你不認為這是勝者為王,敗著為蔻的道理嗎?我勝利了就有資格做勝者該做的事情,而敗者隻能垂頭喪氣滾回去,當然如果我輸了我自然就不能在這裏聽你們叫著我李醫生了,那個敗如喪家犬的就是我了,不是嗎?”
記者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李醫生,你說的確實是理,但是未免也太不講人情了吧!”
“人情?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輸了高麗人會講人情嗎?他會念著那麼多就收回自己的約定嗎?”李金天寒目瞟過那名記者,振聲說道“現在是你同情那所謂的“弱者”,孰不知如果是炎黃輸了,說不定敗家如喪犬的人不隻是我,還有你們記者!這次比試是民族共榮的事情,但是你卻跑出來指責我的不是?你這是叫一個民族英雄寒心呐!”
那記者傻眼了,李金天怎麼的口才怎麼比記者還會說,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這般言論在李金天幾句駁回,就好像引得那些醫生護士的反感了。
隻聽李金天繼續扳扯道“如果照你這麼說,為國浴血奮戰的英雄消滅了敵人,可是你特麼的卻跑出來指責著這位同誌不該把人殺死,應該留一手?”
記者來不及細嚼李金天的話,然後就被一道道灼熱的視線給堵了回去,隻好悻悻住口。
鬥敗了記者,李金天卻沒有想象而來的得意,反而胸襟中滿含了一時化不開的悲闕,就在那方台上,莫名湧出了腦中的一段詩。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言罷,不顧其他人何話,獨自出了門去,留下王偉民收著最好的攤子。
“哥,你就這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李金天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的說道“難道還要等著那些記者站起來,指責我的不是嗎?”
“哥,看起來你的怨氣不小啊!”
“唉~”李金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哪裏說是怨氣啊,我是對這些人寒心,明明是為民族大義站出來的,現在好了,我就是給高麗一個教訓,結果就有人跳出來指責我的不是了,還真是……”
“沒有關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確實如林漢書所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當晚上看著李金天說出一段詩,最好黯然走人,瞬間本來就對李金天這個人帶著崇拜心裏的網名,把輿論一下子指向了寒了人心的記者,更有甚著對該記者的工作單位發了通告,強烈要求改記者撤恥,當然這些也是那些人的事情,李金天並沒有去了解。
今天由於類似於幹著秘書工作的柳伊淑還在養病,所以李金天和林漢書沒有選擇在晚五的時間下班,一直在處理著可是裏麵的工作。隻歎著希望柳伊淑能夠早點回來。
不過就是這樣回歸平淡的生活,讓李金天有些享受。
這日,天氣微涼,李金天添了件外套出門,方一湉這幾日起得早,很是“賢妻良母”叮囑著唐昊的學習,看到李金天衣領還有些褶皺,又伸手很貼心的幫李金天整理好衣服。
李金天似乎不想這樣的接觸,稍微退後了一步,低頭自己整理了一下。
方一湉眼神一黯,這幾日李金天總是逃避著親密的接觸,應該是那個幸福的女生吧!她想到這裏心中微微發酸,幽幽地歎了聲氣,忽地想起了近日心裏不好的預感,輕飄飄的說道“這幾天我的右眼皮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眼皮跳是因為疲勞過度、用眼過久或睡眠不足,如果眼皮出現頻繁跳動的話,你就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或是也可以用熱毛巾敷一下眼睛,以縮短眼皮跳動的時間。”
方一湉有些茫然無助的不安,並沒有因為李金天的科學解釋就好受一些,她一手抱肩道“但是,我的心裏總不踏實。”
李金天看著她這般茫然無助柔弱的樣子,心中一軟,雙手拉過她的手,溫聲道“我記住的方一湉可不是這般柔弱的女子,她是那個喜歡笑看生活,敢愛敢恨被人打不倒的女漢子啊。”
感受著李金天大手的溫度,方一湉心中一暖,露出了一個微笑。
送了唐昊上學,李金天一個人坐著公交去了醫院,看著內走廊等待接診的人流,李金天真的有一種三點一線的流水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