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有術神秘兮兮的模樣,李金天好奇道:“哦?什麼規矩?”
金甲一白板無賴,搶過金有術的話,沒好氣道:“還不是非危重病人不看,惡人不看,不敬者不看。”
看來這位金老卻是脾氣古怪得很,李金天笑了笑,道:“金老是神醫,自然不比其他的醫者,若是每個人都來找你看病,那豈不是你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都在看病,不過金老,你說非危重病人不看,我這裏倒是有一個十分危重的病人迫切的需要你。”
李金天說得十分的陳懇,金甲一挑了挑眉,道:“誰?竟然還能勞煩你親自來找我,這麼說來我倒是很感興趣了。”
李金天其實根本沒有興趣來看金有術炫耀他的鋪子,若不是自己有求於他,李金天寧願回去多看兩本書。
不過既然有求於人家,那麼就必須拿出求人的架勢來,於是李金天言語謙虛道:“我的一個朋友,剛做完手術,現在還在ICU,所以我想請金老您過去替他調養一下,畢竟在中西醫結合方麵,您是再權威不過了。”
李金天這人從來不輕易求人,若非羅生的病真的走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會來麻煩金有術的。
而金有術聽到竟然有李金天搞不定的病症,一時十分的好奇,道:“哦?難道連你都治不好?”
李金天謙虛的笑了笑,道:“晚輩資曆尚淺,又不懂西醫,自然不如金老您妙手回春。”
李金天這一番誇獎聽得金有術十分的舒服,金有術捏著自己那一小揪胡子,道:“既然你都開口求我了,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我有個條件,不知你答不答應。”
“您請講。”
李金天皮笑肉不笑,依舊是不卑不亢的姿態。
“做我的徒弟。”
金有術倒是十分的不客氣,一上來就要讓李金天當他的徒弟,聽到金甲一這麼說,李金天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金老您說笑了,你既然知道我已經拜古瑾為師,就不應當如此為難我。”
金有術從鼻子裏哼了哼氣,道:“哼,古瑾那個老頭子有什麼好的,明明有一身的醫術,卻選擇閉門不出,真是浪費了神醫的名聲,不如你跟了我,我保證你會學得更多。”
縱使山上的那個老頭子脾氣再怎麼的古怪,可李金天從未想過要拜他人為師,於是想都別想就拒絕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我從小跟著師傅長大,又怎麼能拋棄他呢,金老您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金有術冷哼一聲,其實他也就是試探一下李金天,他並沒有真正的想手李金天為徒,如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李金天是古瑾的弟子,若是他收了李金天為徒,將一身的本事交給他,日後李金天若是成了神醫,那榮譽還不全都是古瑾那個老頭子的,他才沒有那麼笨呢。
隻是可惜啊,李金天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卻拜入了古瑾的門下,如若不然,金有術還真的想將自己的這一身醫術傾囊相授。
金有術笑了笑,拍了拍李金天的肩膀,道:“行了,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既然你都這麼求我了,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病人在哪裏,我隨你去看看吧。”
李金天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金老沒有再為難他了,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他在市一醫院,趙主任的手下。”
於是李金天便和金有術匆匆趕到了羅生所在的病房,經過昨天的搶救和今天護士精心的護理,羅生已經醒了過來。
趙有才這兩天基本上因為羅生沒有回過家,他答應過李金天會好好的醫治羅生,因為他擔心羅生會出現什麼以外的情況,所以幹脆直接在醫院裏麵住下了,以防羅生的病情會突然出現什麼意外。
趙有才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醫院的主任,許多人求他看病都還來不及呢,對於羅生來說,這簡直是殿堂級的優待。
李金天與金老到達羅生的病房時,趙有才正帶著一幫醫生查房,見到李金天過來了,於是打招呼道:“啟明小兄弟,你來了。”
趙有才總是這般樂嗬的心態,看起來十分的慈善,讓人忍不住的想親近他。
李金天點點頭,也不和趙有才套近乎了,於是直接切入主題:“羅生怎麼樣了?有沒有出現什麼變化?我已經將金老給請過來了。”
聽到李金天說他竟然已經將金有術給請了過來,趙有才吃了一驚,有些不相信道:“真的嗎?你真的將金老給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