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淑抱著小黑的頭搖來搖去,小黑被她搖得兩眼冒金星,連舌頭都吐了出來,不過小黑不會說話,也更加不會懂柳伊淑此時此刻的心情。
柳伊淑要了一會兒小黑,深深地歎一口氣,道:“小黑,我真的是太沒誌氣了,不行,這不是我,我一定要打起精神來,哼,要是李金天不主動來找我解釋的話,我就再也不去找他了,你說好不好?”
小黑被柳伊淑搖得昨天吃的狗糧都快要吐出來了,它搖頭晃腦的根本不會回答柳伊淑的問題。
小黑正暈得不行呢,突然被柳伊淑一下子抬起了前肢,隻聽見柳伊淑像是吃了什麼激素一樣,雄心壯誌道:“小黑,我知道你同意了,從今以後,我要做回以前的那個柳伊淑,我看這世界上還有誰敢欺負我,你說好不好?”
小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柳伊淑的話,柳伊淑好不容易將它放了下去,得了自由的小黑簡直是撒丫子狂奔,隻盼著早點脫離柳伊淑的魔掌。
柳伊淑決定了,以後她再也不要為了一個人這麼傷心了,她要做回以前那個肆無忌憚的柳伊淑,李金天又如何?
她柳伊淑是柳家會的大小姐,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要偏偏在這個冰山上較勁?
如此想著,柳伊淑便有些釋然了,既然李金天對她無意,那麼她又為什麼要這般討好他?
她柳伊淑從來就不是那種會為一個人而改變自己的人,特別那個人還是個男人。
正當柳伊淑想通的時候,柳海洋卻罵罵咧咧的出現了。
柳海洋臭著一柳臉,嘴裏罵道:“幾個廢物,竟然讓一個李金天打成這個樣子,真是一群飯桶。”
柳海洋一想到今天派出去的那幾個人那狼狽的模樣,心中就一陣氣急。
看來想要對付李金天,得另想辦法了,他是絕對不會讓伊淑就這樣輕易嫁給李金天的。
也不知道柳會長是怎麼想的,李金天不過就是一個從山上下來的窮小子,不過就是古神醫的弟子,這又如何?
論家室,隨隨便便在中京市找一個公子哥都能把他甩出去十萬八千裏,論樣貌,李金天雖說長得是斯文敗類,可是一看就是個小白臉,這樣的人怎麼伊淑怎麼會喜歡上他?
柳海洋朝地上啐了一口痰,罵道:“哼,不過就是白斬雞一個,也就是在伊淑麵前出出風頭。”
柳海洋嘴裏這樣罵著,完全忘了以前他被李金天打得跪地求饒的事情。
他看見柳伊淑坐在那裏,眼睛一亮,走上前去坐在她旁邊,關心道:“伊淑,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雖說柳伊淑與柳海洋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不知怎麼,柳伊淑就是不喜歡柳海洋這個人。
雖說柳伊淑這個人平時也是橫行霸道蠻不講理,但是她從來不會打著柳家會的旗號到處欺負人,可是據她所知,這個柳海洋仗著柳家會的旗號在外麵拉幫結派,還欺負弱小,這一點雖說柳巍沒有放在眼裏,可是柳伊淑卻是十分瞧不起這樣的人。
不過到底還是從小一起長大,柳伊淑對柳海洋也沒有多少防備,隻是相對於李金天來說,她對柳海洋多了一分冷清罷了。
柳海洋坐的離她很近,柳伊淑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道:“心情不好唄,還能怎麼了。”
柳海洋本來想借此機會親近一下柳伊淑,畢竟柳伊淑是柳巍唯一的女兒,且不說他本來就喜歡柳伊淑,而且隻要他娶了柳伊淑,那麼柳家會不就是相當於在他的手上了嗎?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柳海洋會這麼竭力的阻止柳伊淑和李金天在一起。
看見柳伊淑一見到他就躲了過去,柳海洋心中有些尷尬,不免對李金天的恨又多了幾分,不過好在他臉皮厚,見柳伊淑心情不好,於是安慰道:“怎麼了?難道說有人欺負我的大小姐?你跟我說,我揍他去。”
柳伊淑被逗笑了,先是柳媽,現在又來個柳海洋,怎麼一個個的都說要幫她去揍人,柳伊淑還不知道今天中午來鬧事的那一幫人就是柳海洋手下的人,於是打趣道:“怎麼,你真的要幫我去揍他?”
柳伊淑此時半躺在長椅上,頭發披散著,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她的身影在地上拖出一個長長的影子,整個人看起來既慵懶,又嫵媚。
柳海洋被柳伊淑撩撥得心癢癢,隻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但是柳海洋顧忌著這是在柳家,於是隻能壓下體內的那一股躁動,道:“那是自然,我與你從小一起長大,誰敢欺負你,我必然將他揍得連爹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