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坐在床邊良久,景惜深吸一口氣,算了,既然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那就待幾天再回去吧。
去泡了個澡,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鍾,覺得也沒有什麼困意,景惜赤著腳走到窗戶旁,看著這和慕家截然不同的建築風格。
她的房間比較靠近外麵的大路,相比於慕柏彥家裏的戒備森嚴,寧辰家裏就好了很多,至少這種程度的防衛連她都可以輕易的離開。
那,那是什麼!
景惜瞳孔一縮,看著在夜色中身形飛快的一個影子。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該大聲呼喊,但是,現在的她隻是全身僵硬的站在窗邊,不是她被嚇傻了。
而是,眼中的這個身影怎麼看都像是慕柏彥啊!
他,他怎麼會來?
他是來找她的嗎?
她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裏?
下意識的她不想讓慕柏彥發現自己,於是正準備離開窗邊。
但是,抬頭的一瞬間卻發現慕柏彥黑亮的眸子正盯著她,眸光中是她看不懂的複雜光芒。
竟然……被發現了!
景惜有些無措,說不清自己心下是什麼感覺。
而慕柏彥有了方向,自然來的飛快,二樓的高度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轉眼之間,慕柏彥已經跳進了景惜的房間內。
慕柏彥如狼一般的眸光狠狠的擭住了她,如鐵一般的手捏住景惜的小手,力氣大的幾乎要將她的手捏碎一般。
景惜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開,憤憤地瞪著他。
他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看著景惜,深邃的黑眸泛著悠遠的波光,眉毛挑高,帶著惡意看著景惜。
“你是什麼意思?”景惜氣勢洶洶,這種理直氣壯讓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哼,”慕柏彥輕笑,黑亮的眸子閃著邪肆的光芒。“我是什麼意思?我想嚐嚐插入你的滋味,既然寧辰都為你準備好了房間,你就不介意侍候我一回了吧?”
這種帶有強烈的諷刺意味的話讓景惜十分難堪,原本對於慕柏彥沒有趕來救她的委屈被無限的擴大。
他既然這麼有能耐知道她在這裏,那麼如何能不知道她被綁架?依他的勢力,那片區域完全在他管轄的範圍內,他如何能不知道?
所以,他就是沒有去救她。
甚至,現在還跑到這裏一副吃虧的樣子來冷嘲熱諷她!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景惜跳起來狠狠一巴掌朝慕柏彥俊美的臉上摑去,這次著實是出其不意了,所以她的手掌直到碰到他臉皮的地方才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來。
景惜眯眼,極快的反應速度讓她變掌為爪,手指彎曲,讓自己尖尖指甲抓過慕柏彥白玉般的臉,他英俊的臉上立刻多了三道泛著血的痕跡。
慕柏彥臉色一沉,抬手一摸,看見手上的紅色,麵孔立刻猙獰起來,但是嘴角卻漸漸的浮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我本來今晚沒準備真的上你,看來,我的這份好心今晚是用不著了。”
說著一隻鐵掌牢牢鉗住景惜的雙腕,一隻手推開景惜身後的椅子,將景惜拖上床上去。
景惜掙不開他,心裏驚慌起來,難不成他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用言語侮辱她,而是……說真的?
他把景惜摁在床上,一手撩起了景惜的睡袍的裙擺,大手隔著薄薄的黑色純棉內褲壓在景惜的花瓣上。
景惜倒抽一口氣,開始拚命扭動身子掙紮,天,慕柏彥他媽的是瘋子,他竟然是要來真的!
“哼。”他俯身壓住了景惜的雙腿,在內褲外邊用修長的指尖來回壓揉景惜的柔軟,“你叫啊,把你的相好喊來,有本事你就給我叫!”
景惜的小腹緊張的痙攣起來,她不可能讓慕柏彥和寧辰相見,也不願意自己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
她的裙擺被往上卷起在腰間,最神秘的地方隻隔著被黑色的布料遮蓋,越發引起身上男人的欲望。
景惜羞怒驚慌,但是手腳都被他製住,什麼也做不了,心中絕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悲差異。
再加上慕柏彥對她身體的熟悉程度,那雙大手在她身上遊弋,不論景惜怎麼倔強,身體卻沒有相應的力量來反抗。
景惜隻得威脅他:“你快住手,否則我就喊了!”
慕柏彥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邪肆:“好啊,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讓別人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浪蕩樣子,讓寧辰看看他寶貝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是什麼樣子,嗯,我想,寧辰那麼寶貝你,肯定不會在意的是不是?”
“你!”景惜氣得眼睛發紅,她沒想到慕柏彥竟然惡劣至此!寧辰原本和她就沒什麼,如今卻被身上的男人一再侮辱,愧疚和羞慚讓她心中的怒火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