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個禮物要送給你,原本昨晚就是要歸還於你的,可是聊的太過盡興,便忘記了這事兒。”更衣完畢後,楚離殤自袖中取出一個荷包來,垂放於宋平安麵前。
自從楚離殤與宋平安之間有了約定之後,兩人之間的關心也突飛猛進,更是幾乎在楚離殤沒有公務的時候,兩人便是膩在一起的,也讓整座成王府裏的人都知道了宋平安這個王妃,不再是徒有虛名,不論這是否與宋平安的公主身份有關,但至少此刻的宋平安是真正的成王妃,是他們不二的女主子。
無論是成王府裏的其他幾個有特殊身份的側妃,還是一直以來是特殊存在的秦夢歌,她們都安靜的仿佛自己不是楚離殤的女人,不知是在靜觀其變,還是在籌謀著什麼。
一切,仿佛都是那麼的自然,即便是宋平安的此刻已經讓成王府內有了重大的改變,但是宋平安仍然是這裏最為被重視的人物。
這一日,宋平安按照慣例,正在擺弄花草,似乎每日的與這些植物親近,是宋平安生活中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亦是宋平安最不願意去改變的生活環節,哪怕楚離殤的存在,已經讓她的生活裏多了許多的東西,可宋平安卻仍然不願意把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投注在楚離殤的身上。
身為女子,即便是沒有獨立的經濟體係,但也該有自己的事情去做,這是宋平安一直以來的堅持,從未有過改變。
然而,秦夢歌突然的邀約,卻讓宋平安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原本平靜的表情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動。
輕歎了一聲,從來不愛裝扮的宋平安,今日也是不例外的,隻是整理了一下衣裙,便前往了秦夢歌的長思苑。
無論將要麵對什麼,既然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那麼總是要麵對的啊!
“王妃好雅致,每日都沉浸在花草之間,是不知世人心苦,還是想要體驗世人的辛勞呢?”見宋平安進來,秦夢歌隻是坐在大廳裏飲茶,並未起身相迎,沒有應該的熱絡。
聽秦夢歌這般刁難的語氣,宋平安已經知道秦夢歌請她前來的原因了,便輕笑著說道:“本妃乃是冷宮的公主,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即便是身為王妃,仍難改掉舊習。”
說完,宋平安便落座在秦夢歌對麵,仍舊是淺笑嫣然的望著秦夢歌,並不把秦夢歌的刁難當作是為難,倒怡然的仿若是在閑話家常一般。
聽著宋平安如此的回答,秦夢歌嗤笑一聲,便也不再做作的說道:“王妃既然前來,想必以王妃的聰慧,也該知道夢歌為何請王妃過來。在王妃看來,不需要給夢歌一個交代嗎?”
秦夢歌的問話裏,帶著就幾分的恨意,但在宋平安聽來,卻是一個女人的嫉妒罷了。
“本妃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夠給夢歌姑娘你想要的交代。但是,身為女人,你我都清楚,情之一字,並非是能由人所操控的。雖然本妃是王爺的正妃,亦是王爺真心相對的女子。但在本妃心中,無論是夢歌姑娘,還是王爺的其他側妃,但凡是王爺所喜愛的女子,本妃都會視若姐妹。但是,這些是王爺的心意而定,本妃不能左右。包括本妃在內,若是有天王爺不再愛憐,那麼也將會成為下堂妻,本妃絕不會有半句怨言。”宋平安輕輕的開啟朱唇,柔聲的說道。
“宋平安,你不要以為王爺寵愛於你,便可以如此的欺淩於我。若非是王爺正寵愛著你,你怎會說出這番的話來。”秦夢歌嗤之以鼻的說道。
“夢歌姑娘難道忘記了,在本妃初入府的時候,並不得王爺待見,可是本妃依然毫無怨言,並且幫助過夢歌姑娘,也從未做過獻媚的事情去討取王爺的歡心。本妃雖然是王爺的妻,可卻從未因為自己是王妃的身份,而對府中的姐妹有過任何的嫉恨,或者是排擠,就算王爺近來時常到本妃那裏去,本妃依舊隻想過自己的生活,從未涉足任何事情,或是擠兌任何人。所以,請夢歌姑娘明白,若是想要贏得王爺的心,抓牢和王爺之間的感情,那麼夢歌姑娘應該做的事情,是去王爺那裏,而不是在本妃這裏浪費時間。因為,本妃不過是王爺的妻,是王爺的一個女人罷了。”宋平安說著,微微頷首,便準備起身離開。
卻聽到秦夢歌開口問道:“王妃敢保證,就沒有嫉妒過其他的女人存在於王爺身邊,就沒有想過要將我們都除去嗎?”
然而,聽到了秦夢歌的問話之後,宋平安卻沒有為自己辯白,而是柔聲的說道:“本妃一直以為,夢歌姑娘是與幾位側妃不同的,所以王爺才會如此的鍾愛,卻不知夢歌姑娘也是有著嫉妒的心,也一心的想要成為王爺的唯一。或許,深愛著一個人,便該是如此的,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夢歌姑娘似乎忽略了一個重點,王爺乃是人中龍鳳,就算是鍾情了哪個女子,真心想要某個女子共度一生,但也會因為身份的緣故,而必須有其他的女人存在著。若是夢歌姑娘不能夠亦是到這一點,那麼本妃也隻能說,夢歌姑娘真的不適合做王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