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夢歌真的無礙的,隻是受到了些許的驚嚇,爺不必為我而緊張。倒是王妃,她畢竟身份尊貴,且與王爺的和親,不僅僅是夫妻而已,更是牽係著兩國,王爺切不可因為夢歌一人,而毀了多年來的心血。若是王爺對王妃不善,隻怕宋國也不會善罷,那宋國的太子殿下不是很寶貝王妃這個皇妹嗎?王爺,為了大局著想,千萬別讓夢歌背負這麼重的代價,別讓夢歌為此事而一生鬱結難平啊!”秦夢歌說著,便要坐起身來,似是楚離殤若不答應她此事不要鬧大,秦夢歌便要跪下來懇求似的。
可是,秦夢歌才剛剛收到驚嚇,楚離殤怎忍讓她起身呢!
按著秦夢歌的肩膀,楚離殤低聲說道:“這件事,本王自有主張,你不必再多說了,好生的休息吧。”
說著,楚離殤便要站起身來離開,可秦夢歌卻再一次的拽住了他的手臂,並眼帶著祈求的說道:“爺,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秦夢歌說著話,眼底那份楚楚可憐的柔弱氣息,讓楚離殤不忍就此離去,隻得再度坐到床邊。
握著秦夢歌的手,輕輕地放在手心裏摩擦著,楚離殤低低的開口說道:“這一輩子,本王最愛的女人,隻有你一個人,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可以替代你的位置。所以,不要再刻意的去討好誰,去迎合誰。本王答應過你的承諾,一直放在心頭,終有一日會兌現的。相信本王,絕不會對你食言!”
“夢歌明白王爺對夢歌的心意,隻是夢歌不願見王爺為難。畢竟,她們都是王爺的女人,夢歌與她們交好,也是不想王爺為夢歌擔心。何況,王爺的心在夢歌這裏,雖然夢歌暫時沒有名分,可卻已經讓她們嫉妒,且暗自傷心了。若是王爺再為了夢歌,而讓其他的側妃,或是讓王妃不好過,那麼夢歌以後在王府裏,也會很難過的。雖然不會有人為難夢歌,可是夢歌除了王爺便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王爺忍心見夢歌如此嗎?”也不再為宋平安求情,秦夢歌隻是說的自己很委屈的模樣,好像她一直是在為了楚離殤而去迎合府裏的其他女人,而非是在保全自己的地位。
不過,無論楚離殤是否知道秦夢歌做事的用心所在,但是他對秦夢歌的歉意卻是真實的。
這麼多年來,無論楚離殤對秦夢歌是如何的寵愛,可卻始終沒有給秦夢歌名分,讓她以姑娘的身份住在王府之中。雖然楚離殤也並未占有秦夢歌,可秦夢歌終究是個女孩子家,這樣的居住在王府,也不會有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但是,無論秦夢歌心中有何感想,楚離殤都不忍心在不能給秦夢歌完全的幸福之前,讓她卷入更多的爭鬥之中。
“本王明白你的一番良苦用心,隻是這樣著實是委屈了你。但本王想你保證,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的,本王一定會名正言順的娶了你,讓你風風光光的成為本王的女人。”楚離殤說著,俯身親吻了下秦夢歌的額頭,一如以往他們同塌而眠時,楚離殤對秦夢歌的最大尺度。
既然愛,那麼就要珍愛。若是一個男人連自己所愛的女人,都不能給以最好的保護,在不能給她未來的情況下便占有,那麼這份愛便離不開一個欲字,也算不得是真愛了。
隻是,楚離殤的這番良苦用心,怕是秦夢歌並不能感受的到,否則她也不必為楚離殤不肯占有她,而感到不安了,不是嗎?
一路的飛簷走壁,也不管被自己臨時抓來的大夫,是否真的是神醫,可為了救宋平安,孟子冉隻得賭上這麼一把,他是真的眼見著這個瘦不拉幾,看外表好像是難民的男子,救了一個被毒蛇所傷的路人,不是嗎?
直接推開房門,孟子冉直接拽著瘦弱的大夫朝宋平安的床邊走去,也顧不得什麼所謂禮節了,在人命麵前,所有的狗屁禮節都是虛的。
“就是她,你一定要用出渾身的解數來,若是救不活這個女人,我便擰下你的腦袋來。”孟子冉急切的說著,將大夫往宋平安的床邊一推,可是這一推不打緊,卻見著這個瘦弱的大夫,直接將宋平安床前的水盆給撞灑了,而盆裏麵紫黑色的血水,濺了孟子冉一身,淋得他住竹青色的長衫都變了顏色。
問著刺鼻的血腥味,孟子冉剛要開口問欣兒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宋平安的一隻手臂正垂放於地麵,而手腕上還在流淌著黑紫色的血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