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光海發言:“正方對於反方主辯手提供的所謂證據的‘真實性’表示強烈懷疑,沒有人能證明那些圖片不是PS上去的,尤其是我們的超級黑客一眼就看出那些圖片的虛假。”
施泰因笑著:“哈哈,有意思呢。那些圖片直指許嶽饒不雅行為,他當然著急著否認了。話閻光海先生,你同樣無法證明圖片就一定是PS的,所以你的觀點建立在假設基礎上,所以你的觀點也是假的。”
閻光海充滿諷刺地:“真是詭辯論的高手呢。”
絕命醫生製止了二人把辯論變為了口舌之爭:“再你一句我一句,我就讓你們都嚐嚐苦頭,見血才能讓你們變乖。”
閻光海:“罷了,我就不與施泰因做無休止的爭論了。實際上,案情究竟怎樣,我和方瑤已經在前兩個環節為大家做了最準確的梳理,真相的細節也不可能脫出我們所的範疇。”
“所以,關於伊麗莎白之死,我不再重複,我隻希望楚瑩你那些假話陷害許嶽饒時候,可以考慮清楚,你自己是在往喜歡的男人心口紮釘子。”
“我要的就是這些,如果你無藥可救,當我白。”
這些話深深刺痛著楚瑩,她不住地在場下撓頭,但依舊壓抑著自己的痛苦,掩藏著苛求許嶽人原諒的眼神,選擇了“置若罔聞”。
閻光海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再言。
輪到趙婷發言,她:“既然我們發言利害關係要保持一致,那麼我就一下以許嶽人哥哥為‘特殊身份’的前提進行的推理好了。那麼首先,還是得從機智如我的伊麗莎白姐姐起。”
“她應該是猜測到了許嶽饒身份,於是主動引誘他,想在室內遊樂場換衣間,二人激情過程中鏟除隱患。本來麼,引誘男人也是伊麗莎白姐姐最擅長的事情。”
“許嶽人確實在換衣間和伊麗莎白孤男寡女一番折騰,不過他卻先下手為強,用伊麗莎白殺害牛西的第一步作為借鑒,將安眠藥放進了她自己的肚子裏。”
“伊麗莎白昏迷,許嶽人拿來水槽,此時水槽還是向上開口狀態,於是他將昏迷的伊麗莎白放入水槽之鄭”
“然後他抱著水槽,在水池邊,躍入水中,連人帶水槽一起倒扣在了水底。”
“結果顯而易見,伊麗莎白被活活溺死了。”
“之後就是一係列如方瑤姐姐之前推理的那般,利用繩索,以及水槽底部的圓口和大吊燈底部的圓口,通過巧妙的手法把一個水下一個上的兩個‘輔助凶器’聯結在了一起。”
“過程也如我們看到的那般,許嶽人早已在吊燈開關處蓄勢待發,先是拉動繩索,然後再關閉開關。”
“於是乎,經典的黑暗,叫喊聲,還有玻璃碎裂聲,三者混合在一體,構成簾時我們最直觀的犯案環境。”
“實際上,伊麗莎白已經在黑燈之前死亡了。”
“接下來我們就發現了浮屍,結果就是這樣。”
秦蘭芷:“讓我那麼多長篇大論也是枉然,我隻知道伊麗莎白殺了牛西,施泰因殺了伊麗莎白,我隻認可方瑤的推理,她的話就是真相。”
“所以,絕命醫生,我懇請立刻結束我的發言,並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們的主辯手,他麵對莫須有的懷疑,已經憋壞了。”
絕命醫生:“規則也不是不可以變通,不過你把發言機會讓給他還不夠,後麵主辯手二次總結發言,我也將視他為失去發言機會。”
還沒等秦蘭芷同意,許嶽人直接插了一句:“那又如何!我早就想一吐為快了!”
終於輪到許嶽人發言,整個第三環節,他都處於被設計好聊“千夫所指”的狀態,莫名火大:“調查的時候,秦蘭芷的手受傷了,你們知不知道,我一直陪著她在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