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原來還是五個貼身的奴仆。
泰山除了天符宮天都府的東嶽大帝後就沒有土地和山神了,就算是有,身後淩陽派的道士魂魄地府也不會收的。道士捉鬼,雖然是捉的野鬼,可那也是多管閑事,地府跟道士關係不大好。一般情況下道士死了也就死了,地府根本就不管他們。
黃善帶著百多道士的魂魄離開泰山範圍後,趙川派來的沙虺大師已經在路上等好一會兒了。
“帝君?”沙虺跪倒磕頭,聽候吩咐。
黃善回身指了下身後百多道士的靈魂,對沙虺說道:“沙虺,這些個道士衝撞了本尊,你將他們帶走吧!”
“明白!”
沙虺大師答應一聲,陰森森人頭飛起,立馬就起了一陣狂風,那百多靈魂頃刻間就被人頭給吞噬了,人頭飛回沙虺的脖子上,對黃善說道:“帝君,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你回去吧!”黃善擺手,趕走了沙虺。
沙虺生前是東南亞第一降頭師,後來又修煉了死靈斷章,這些銀魂落到他的手裏,下場定然好不了。
玉紅什麼都看明白了,自己這個老公算是白瞎了他的名字,黃善的善字實在是名不副實。
“大善既大惡,大惡也是大善,這幫子玩意兒留在世上也是汙染環境,主公幫忙清理了就是善。”史文業看出了玉紅的心思,忙不失時機上前為主子解釋了一番。
“小橙,你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狡辯啊!”玉紅不由的笑了了起來。
“嘿嘿,說得通就行。”史文業嘿嘿一笑,卻是不敢反駁。
就在他們一行繼續趕路的時候,前邊突然又出現了一四個道士,急匆匆的往泰山趕去。
與黃善他們剛剛交錯而過,猛地又折返了回來,其中為首的是一個黃色道袍的青年,身子一晃,就攔在了黃善的麵前,“站住!”
“你們是淩陽派的吧?”玉紅一眼就認出了這幾個的道袍跟淩陽派的樣製相同。
青年道士雙目射出兩道精光,盯住黃善冷冷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從泰山下來的,可能見到我派祭辰弟子?”
“太不會說話了,是哪個給你囂張底氣的?”黃善臉色也不好看,自從改變了裝逼的風格後,好多人見到他都沒有了恭敬。
“快說!請回答本座的問話。”青年道士的口氣非常大,見黃善的樣子,猛地就將背後的寶劍給摯了出來,劍尖點指黃善,寒聲嗬斥道。
玉紅現在不想多事了,否則黃善定然拿她做理由,說不準這四個道士也得完蛋。
黃善硬生的壓下心中的火氣,在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這位道爺,請問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有義務回答你的話嗎?所謂好狗不擋道,擋道的是惡狗,這話果然沒錯......”
“找死,你個孽畜果然害了我師侄,看劍!”
青年道士的寶劍射出一道虹光,直奔黃善的脖頸。
奶奶的居然是劍氣!
黃善察覺到了虹光是真氣所化,真氣通過寶劍發出,便沾染了寶劍中的殺氣和煞氣,這便是劍氣,是劍修主要的攻擊手段。
隻是這個青年道士的修為差了黃善兩個大境界,這點劍氣對他造不出任何的傷害。
可即便如此,五鬼身為保鏢,也不能看著主子挨劍啊,張伯元舉起陶罐子,拿手一拍罐子底,從罐子裏就噴出一股水霧,霧氣灑在那道劍氣上,立刻就將劍氣給汙染了,呲呲化作白氣消散無蹤。
可他噴出去的水霧並沒有收回,在虛空一個盤旋化作一條長蛇撲向了黃袍青年道士。
滋滋滋......啊!啊!啊!......
功夫不大,那牛逼哄哄的青年道士就變成了一股黃湯,身體沒了,連魂魄都沒有逃出來,算是死的幹幹淨淨,徹徹底底。
“妖孽,還我師父命來!”剩下的四個紅衣道士,也抽出了背後的寶劍,大喊大叫的比劃了兩下,猛地就轉頭四散逃跑了,眨眼間就沒有了蹤影。
“這,這,是三十六計嗎?”玉紅都被這仨貨給逗樂了。
黃善稱讚道:“這是最聰明的辦法了,他們要是夠傻就會上來找我拚命。可這樣一跑,我卻是不能再追了,他們逃得一命,還可以回去報信。比白白的送命強出太多,太多了。”
“主公,要不要跟上去給他來個斬草除根?”史文業上前詢問道。
“別看我,你要去就去吧!”玉紅見黃善看向了她,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算了吧!我媳婦兒不高興了。”黃善立刻否決了史文業的建議,忙上前去哄老婆大人。
玉紅的心情不好,一直閉嘴不說話。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去勸說自家的男人不要隨意的殺人,這讓她非常的苦惱。
“殺人會上癮,你說我說的對嗎?”玉紅憋了半天,終於吐出來一句話。
黃善辯解道:“我沒有,上癮的典型症狀是隔一段固定的時間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我就算是幾年,甚至幾百年、上千年不殺人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