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我並不需要什麼證明,可以先殺了你,然後再找你不是人,你殺人的證據。”闞書娥冷森森的說道。
她的話都是黃善教的,兩人可以通過心神溝通,這玩意兒就是有點耍無賴的感覺了。可這又如何,隻要能把事辦了就行。
邢滿子本來是在一邊瞪眼看著,見到闞書娥在耍無賴,他為了避嫌,就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至於闞書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跟他是沒有關係的。雖然是一個係統,卻不是一個單位,他即便是副局長,是負責人,那也管不到人家的頭上。
“哼!”千江月不屑的冷哼一聲,卻是把頭給轉到了一旁。
闞書娥沒想到這丫會是這反應,忙是在心中問道:“三爺,她什麼意思?”
“無非是兩個,一是覺得你在嚇唬她,二是有什麼底牌,認為我們奈何不了她。”黃善傳音道。
“那接下來怎麼辦?”闞書娥還真的不敢對千江月下手。
“先走吧!”
兩人先離開了警察局,並沒有在意千江月的嘲笑。
“太可惡了,居然被一個木偶嘲笑了。”闞書娥有點不爽的說道。
“不至於吧!等過一天,咱們在悄悄的潛進去,把這個木偶給偷出來就行。到時候你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
過了一天,黃善讓闞書娥元神出竅,變化成一隻蛾子飛到了警察局,帶著他的小葫蘆,進去後就把那木偶千江月給裝了。
闞書娥的家是在彭城北的一處別墅區,別墅的概念曾經一度在華夏失去了原有的含義,變成了一棟棟單獨的獨院小洋樓,而且是跟商業住宅一樣,一棟挨著一棟,很是密集。
最近不一樣了,人們開始意識到別墅真正的含義,那就是在郊外的,周圍都是農莊田園,去鄰居家都要開車的房子。真正有錢有品味的人還會將房子附近的地都承包下來,種上草坪,或者是莊稼。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華夏人並不習慣這樣的房子,在人們的傳統印象中隻有義莊才會孤零零的坐落在野外,那是給死人,或者孤魂野鬼住的,活人住進去不吉利。
現在不一樣了,有錢人都這樣,好多的外國人也是這樣,在認知漸漸的改變後,也就隻能嚐試接受了。
其實在郊外的獨棟別墅並不是很貴,雖然不便宜至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嚇人。好多都是在村裏買一塊地自己蓋的房子。
闞書娥就是這樣的,在陽河的邊上,曾經的河床,現在的沙灘地裏蓋了一處院子。
“這裏都是沙土地,莊稼是不能種的,就算是種樹都無法成材,我來的時候地價非常的便宜,簡直就像白給一樣,我買下了一公裏長的沙灘地,30年內都是我的。”闞書娥指著陽河邊上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說道。
這草地上種植的都是農村最為常見的草,草地上有零零散散的牛羊在吃草,還有零零散散的榕樹、鬆柏等,長得也很是茂盛。
“蛾子你倒是挺會享受的啊!這樣的環境我很喜歡!”
“是嗎?咱們兩個果然是一對兒。”
“哈哈哈......”
闞書娥的房子有點像是農戶,又有點像山中的獵戶,反正就是非常的接地氣,用文言一點的話就是很土。可就是這樣的土味兒才最接近自然,這是一個修行者必備的基本素養。當然了,住在市井中也可以修煉,但那修煉的又是一種狀態,磨練的是人的心智。
“這裏很安全,沒有人會來我這裏,咱們是進屋還是在院子裏?”
“就院子裏吧!明亮一些。”
黃善就在院子裏的石桌邊坐了下來,然後將小葫蘆內的千江月給放了出來。
“現在你相信我們能把你怎麼樣了吧?”闞書娥邪笑著問千江月。
這個千江月表現的跟人沒有任何差別,在小葫蘆裏悶了一陣子,出來後居然表現出了虛弱的表情,“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千江月,實話跟你說,我就見過當是的千江月,你即便是冒充的天衣無縫,可有些東西卻不是能模範來的。”黃善手中出現了一根紫色的竹竿,這根竹竿光滑油亮,一共有九節,在他的雙手間不停的伸縮著,一會兒長,一會兒短,就像是一根魔術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