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善的話音落地,依舊沒有人站出來,還是那個聲音,“咱們說好了,說話不動手,動手不說話。”
“敢緊的滾出來,不然你們這些人哪個也別想走。”黃善大聲喊喝,奶奶的,動手不動手那是自己說了算,豈會聽你的。
無奈之下,昆侖弟子中又出來一個,這個人長的差了些,矮冬瓜的身材沒有三塊豆腐高,大頭,圓肚子,五短的四肢,光頭沒毛還疙疙瘩瘩的長了好多肉瘤子,也不知道這丫是怎麼修道的。
“你是誰?在昆侖什麼職位?”黃善被這位的相貌給感動了,心情好了一些,沒有讓人立刻動手。
“道友,我是昆侖的執法長老姓莫叫莫長生。敢問道友怎麼稱呼,跟我昆侖有什麼過節,說出來咱們當麵解釋清楚也就是了,動手這種莽夫的行為實在不符合我們修道之人啊!”
“本尊黃善,人稱無鱗公子。”
黃善也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隨後說道:“老莫,你很不錯,隻要你一直站在地上,本尊可以留你性命。”
莫長生跟之前的兩個出來說話的不一樣,他是走出來的,兩條小短腿在地上穩穩的站著,地麵上泥濘不堪,他卻是沒有半點的嫌棄。
在聽到黃善的話後,再空中飄著的昆侖弟子呼啦啦全下來了,跟小命比起來,踩點泥根本不叫個事。
莫長生瞄了下黎青囊,幹笑一聲說道:“那個,黃道友,這位小兄弟手中的鏡子是什麼法寶,好生厲害啊!連落了我們兩位長老。”
“老莫,把我的徒弟送出來,咱們再談別的,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超過了的話我們可就闖山門了啊!”黃善看著已經破開一道大口子的昆侖山門,冷冷的說道。
“好說好說,請問道友,你徒弟在我門中嗎?姓什麼叫什麼,我這就去把他接出來。”莫長生人長的差了些,可就是會說話。
沒辦法,這就是人家的修養。
“紀嫣然,剛剛被你們派中弟子給抓走了,我這是緊隨其後跟來的。不要廢話了,還是敢緊的去吧!”
在黃善說話的時候,南宮落月已經燃著了一根檀香,而且是上好的,不存在質量問題,用來計時非常準。
不是她沒有手機,也沒有手表,而是這點香計時感覺很有範。
“砍柴不誤磨刀工,我這就派人去找。”
莫長生派出了弟子回去找人,他則是弄出了一臉的茫然和疑惑之色,對黃善說道:“實不相瞞,我派已經閉門一百多年了,在這一百年裏沒有一個弟子下過山。道友有看到了吧,我山門的這顆大樹就是證據。”
莫長生繼續說道:“不管是什麼,人也好,鬼怪也罷,主要進出山門都會留下記錄的。”
這家夥說著話,跑到那大樹的斷根處撿回來一塊綠色的石頭。
黃善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擺手道:“說這些都沒用,擄走我徒弟的人口聲聲說是昆侖弟子,這個是錯不了的。”
“是是是,但也有可能是有人冒充,壞我們兩家關係的……”
“不,本尊跟你們昆侖本就沒有關係,談不上什麼壞不壞的。時間不多了,你還是快點把人給送出來吧,否則說什麼都沒用。”
黃善回頭對自己人說道:“都準備好了,時晨一道,就給我衝進去,把昆侖拆了。”
莫長生苦笑不已,他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玩意兒就是天降橫禍啊!好好的閉門修行,百年不曾開過門,現在竟然被人給砸開了。你說倒黴不倒黴?
“爺,我感覺人家真的有冤枉,咱這樣是不是不講理了點兒?”南宮落月上前一步,到了黃善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柔聲說道。
“月兒,你還是太善良了,做人要多為自己想,不要管他人。”
黃善說道:“紀嫣然被一個自稱昆侖弟子的抓走,我可是親眼所見。就算不是他昆侖的,是別人冒充,那也是他昆侖以前種下的因所導致的,”
南宮落月自然之道因果,她和黃善就是前世的因果,直到現在黃善都沒有找回前世的記憶,意思也就是說他也隻是聽她說兩人前世是夫妻。若是不認因果的話,黃善是可以不認她的。
“我們這麼逼迫他們,是不是有點仗勢欺人了?”
“那又如何?自己種下的因結了惡果那也要自己吞下去。”
黃善並不覺得有什麼,繼續說道:“當然了,那個捉走然然的人也要付出代價,我不會讓他好過的,包括所有跟他有關的人。”
“師父,我願意去找那個人,把這個任務教給我吧,我一定把小師妹給救回來的。”裴元朗之前受到了打擊,一直都在不服不忿,現在發現了機會他不想再放過。
“阿郎,你一個人不行,為師再拍一個人跟你一起去。”
見到裴元朗有點不爽,黃善笑了笑說道:“我讓你自己選,你要誰跟你去都行,而且這任務也是以你為主。”
“師父,我不去了,要去的話就我一個。”裴元朗非常的認真,倔脾氣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