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誅!”白凝冰聽了郭成輝這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這郭成輝的話看似恭敬,卻是暗藏著骨頭!
他先是點出他的保安隊總隊長的身份是白凝冰的父親白中南親自任命的,又表明這五年來工作兢兢業業從未犯錯,最後讓白凝冰說出他犯了什麼錯,從這幾點可以看得出郭成輝實際上對白凝冰的斥責很不服氣,也可以看得出這人是相當的自負,他自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確鑿的把柄被白凝冰給抓住!
郭成輝的這番話也是在反過來將白凝冰的軍,一旦白凝冰說不出他哪裏做得不對,那麼將會極大的損壞總裁的威信,一旦傳出去將會引起很不好的影響!
白凝冰之所以當眾雷霆震怒一般的怒斥郭成輝一來是因為今天被保安堵在門外的事情讓她非常惱火,以她一向強勢的性格根本不能忍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白凝冰是在敲山震虎,以促使他們暴露出更多的問題!
另外白凝冰從剛才郭成輝和吳德的反應中知道他們已經做好了應對,現在再進去恐怕也起不到很好的效果,不過有張揚這個殺手鐧在白凝冰也不是很擔心,所以她想借用今天的事情發出自己獨立的聲音,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知道她白凝冰並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裏白凝冰冷冷的瞪了一般郭成輝,眼中閃爍著寒光出聲說道:“郭隊長,你說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為金玉閣工作我相信,可你說一點錯都沒犯過我不相信!就拿今天來講,我身為金玉閣的總裁前來倉庫視察,竟然被自己的保安隊給生生的阻攔在外麵長達五分鍾,難道他們身為金玉閣保安隊的一員竟然不認識我這個金玉閣總裁?郭成輝你這保安隊總隊長是幹什麼吃的,你是怎麼訓練的他們!還是說這倉庫裏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故意把我擋在外麵好給你們從容收拾的時間?”
白凝冰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吳德和郭成輝的心髒,吳德的臉色頓時一片死白,豆大的冷汗布滿了他的額頭,身體更是不自覺地抖動起來,心虛的低下頭再也不敢白凝冰那冰寒的眼神!
郭成輝臉色也是露出一絲驚慌,可他瞬間冷靜下來,他被白凝冰這連珠炮一般的怒斥說的一愣,隨後重重的咳嗽一聲,示意處於極度心虛和自責的吳德鎮定下來,以免露出更多的馬腳!
吳德聽了郭成輝的咳嗽勉強鎮定了一些,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勉強控製自己的身體不再抖動!
吳德之所以表現的如此不濟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是自責和羞愧,他可是白中南三十年的親信部下,和白家的關係實在是太深,可是現在因為某種不得已的苦衷而不得不站在白家的對立麵,他的良心難安,他感到很對不起讓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中南以及眼前的白凝冰。
實際上吳德的心仍然向著白家,他的本意並不想和白凝冰對立,可是他走的已經太遠太遠,已經再也不可能回頭,正是因為這種矛盾的心態讓他表現的如此慌張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