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君秀氣的眉毛一抖,不悅的對張揚說道:“張揚,你說什麼呢!八年前我才剛剛和他認識,什麼墮——”
王有君可是大家閨秀,從小受到的是傳統的華夏教育,她說不出墮胎這樣的字眼!
“呼!”王有君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瞪著張揚說道:“張揚,現在我正式回答你這個問題——我沒有做過你剛才說的那樣惡心的事,我從小受到的教育也不支持那樣做!如果我真的懷孕了,那我就一定會把那個孩子給生下來!”
王有君說到這裏一字一頓的對張揚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張揚,你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現在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張揚聽了王有君的話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隨後指了指一臉冷汗的白一鳴淡淡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問你這樣的問題,那就要問問他了!”
白一鳴聽了張揚的話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厲聲說道:“問我幹什麼?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八年前不八年前的,八年前的事我哪裏還記得!”
“哼!”張揚冷哼一聲,一臉鄙夷的出聲說道:“你真的不記得嗎?那個可是你人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孩子,就這樣被你給生生的扼殺了,這八年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白一鳴,我真為那個孩子感到不值,也為那個替你懷過孩子的女人不值,更替有君感到不值——她怎麼就瞎了眼嫁給你這樣的混蛋!”
白一鳴聽了張揚的話立刻向後退了幾步,腳下一個踉蹌幾乎跌坐在地上,他徹底被張揚這幾句言辭鋒利的話給擊中了!
“張揚!”王有君猛地站起身來,咬著牙對張揚說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八年前真的有另外的女人為他墮過胎?”
張揚替王有君不值的輕輕搖了搖頭,聲音盡量柔和的出聲說道:“有君,雖然我不想傷害到你,可是事實確實如此!據我觀察他雖然腎陽虛弱、氣血兩虧,可也達不到不能令女人受孕的程度,這也是那些醫院檢查不出問題的原因!不過他八年前讓別的女人墮胎的事太過陰損,這已經嚴重損傷了他的陰德,那個孩子化為怨氣纏繞在他的身上,讓他永遠失去了做父親的權利!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這也是天道對他最大的懲罰!”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這不可能啊、不可能啊!”白一鳴聽了張揚的話身體忽然感到莫名的一冷,仿佛真的感到有什麼東西圍繞在他身邊似的,這讓他無比的驚恐,失魂落魄之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久久的沒有站起身來,隻是小聲嘟囔起來,他怎麼也想不通張揚為什麼會知道那些最最隱秘的事!
“怎麼會是這樣!”王有君小聲喃喃的說道,隨後感到有些支撐不住的坐在了那張碩大的辦公椅上,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對坐在地上的白一鳴厲聲問道:“白一鳴,八年前咱們還在江城大學上學,在你追求我的時候就隱隱聽別人說你和外語係的一個女孩在談戀愛,後來你對我斷然否認了這件事,出於對你的信任我也沒有再追究!現在我問你——那個為你懷孕墮胎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外語係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