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父聽了張揚的話眼神一陣閃爍,隨後對張揚說道:“你吹牛的吧,我帶著靈兒跑了很多家醫院,除非換腎再沒有任何治療的辦法,我就不相信你治好她!還要在一個月之內,真是可笑!”
張揚淡淡一笑,他當然不會把井父的話放在心上,井父這樣的人還不值得張揚生氣!
井母雖然對張揚的話也有所懷疑,可她更看不慣井父的模樣,出聲說道:“你以為小張和你一樣嗎,他既然說能夠在一個月內把靈兒的病治好,那就一定可以,你就別在這裏搗亂了!”
井父沒想到井母竟然對張揚如此的維護,仿佛有什麼屬於他的東西被張揚給搶走了似的,心中感到一陣不爽,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井父想了一下,對張揚說道:“好,姓張的,你記住今天說的話,一個月內你把靈兒的病給治好了也就算了,你要是治不好她——到時候就把那一個億還給我,聽到了嗎!”
張揚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原本以為井父隻是一時把持不住,這才做出為了錢出賣井靈兒的事,可沒想到他現在對金錢的欲望是那樣的強烈,張揚意識到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俗話說青山醫改本性難移,張揚意識到井父的內心深處對金錢有著很貪婪的欲望,他之前的忠厚老實的形象很可能就是偽裝出來的!
張揚想到這裏,臉色變得冷漠下來。
井母察言觀色,意識到張揚的狀態有些不對勁,猶豫一下對井父出聲說道:“好了,我想靈兒現在也不想看到你,你——你走吧!”
井父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咬著牙對井母出聲說道:“沈如梅,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趕我走嗎?”
井母絲毫不畏懼的出聲說道:“姓井的,你還有沒有良心,是我趕你走嗎?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徹底傷了我們娘三的心!我想靈兒現在一定很不想見到你,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你——現在還是走吧,省的她見到你再發生什麼意外!”
井父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心中忽然有些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不但沒有拿到那一個億,反而落下了一身的埋怨。
井父抬起頭看了一眼井甜,發現她根本沒有挽留的意思,不由得感到有些萬念俱灰,有些淒然的對井母出聲說道:“你——你們讓我往哪裏走,我又能往哪裏去!?”
井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想了一下對井父出聲說道:“小寶正在老家呢,你——你回去照顧他吧,也為老人減輕一些負擔!至於以後的事——等靈兒的病情穩定之後再說吧!”
井母顯然對張揚剛才的話也是有些懷疑,所以她現在隻是說等井靈兒病情穩定之後再說其它的事,她之前對張揚的醫術並不怎麼了解,顯然根本不相信張揚能夠再沒有腎源的情況下在一個月內隻好井靈兒的病!
“哎!”井父貪婪的看了一眼張揚手上的那張億元支票,隨後又看了一眼一臉冷漠的井母和井甜,他明白今天恐怕不能如願以償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出聲說道:“好,那——那我就不留在這裏礙你們的眼了,我走——我走就是了!”
井父說著話,直接轉過身朝著病房門口的方向走去,他的腿剛才被張揚重重的踢了一腳,雖然並沒有傷及骨頭,不過疼痛是免不了的,所以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既顯得有些悲壯,又顯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