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有沒有男朋友!”慕容清說到這裏,抬起頭看向了張揚,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張揚看到慕容清的眼神心中一震,不知道為何他的心髒此時急速的跳動了起來,他仿佛從慕容清的眼神中明白了很多!
“咦!”白燕妮聽了慕容清的話忍不住的驚呼一聲,隨後奇怪的對慕容清說道:“小清,你——真的是把我搞糊塗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你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男朋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清臉上露出一個異常複雜的笑容,淡淡的出聲說道:“白姐,我也不怕被你笑話,那——就把所有的事告訴你吧!”
白燕妮被慕容清成功的勾起了好奇心,趕忙出聲說道:“快說、快說,我現在真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容清深深的望了一眼張揚,隨後轉頭對白燕妮說道:“我在京城讀大學期間,遇到了人生中的一個恩人,她對我非常的滿意,不但對我視為己出、恩重如山,精心培養我各方麵的商業才能,還態度堅定的要我做她的兒媳婦,為此不但為我舉行了一個收我做她兒媳的儀式,還把她們家的傳家寶都給了我,說是給我的聘禮!”
慕容清說著話,下意識伸手摸了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一枚戒指,隨後抬起頭望著張揚,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那枚戒指造型非常的普通,呈現一種奇怪的淡青色,根本看不出是由什麼材質製作而成,不過樸實中帶著幾分大氣,隻有內行人才能懂得這枚戒指究竟有多麼的珍貴。
張揚聽了慕容清的話眼中卻是莫名的閃爍著陣陣精光,他的心情莫名的變得非常的不爽,張揚有種想要將慕容清手上的那枚戒指摘下來砸個粉碎的衝動!
當然張揚並沒有真的那樣做,因為他根本沒有這樣的做的理由——張揚甚至都搞不明白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衝動,也許——這隻是出於雄性生物對優秀的異性生物所特有的那種獨占心理吧!
白燕妮望著慕容清手上的那枚戒指,有些不解的對慕容清出聲說道:“小清,既然你們已經舉行了儀式,還給了你傳家寶,不管怎樣你們都算訂婚了啊,這樣一來你當然有男朋友了,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呢,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內情?”
慕容清臉上露出一絲酸澀的苦笑,對著白燕妮搖了搖頭,猶豫良久對白燕妮說道:“白姐,你——你有所不知,雖然——我們已經舉行了所謂的訂婚儀式,可——那隻是我恩人的一廂情願,實際上她的兒子根本沒有出席這個訂婚儀式!”
“啊!”
“啊!”
張揚和白燕妮聽了慕容清的話異口同聲的驚叫一聲,他們兩人誰也沒想到竟然會聽到慕容清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一時間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過了好一陣,白燕妮對慕容清出聲問道:“小清,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的那個未婚夫真的沒有出席你們的訂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