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雖然確定皇太子的確被人綁架,可能正麵臨著危險,但是雷家還給他好吃好喝的,說明他還安好,可是現在,是完全迷失方向了。
“先別灰心,皇太子是否遇害還是未知之數!”舒雪薇的語氣比他還要消沉,楚默然總算是清醒過來,知道現在不是消極的時候。
“目前,我們首先要做的是確定皇太子是否生還!”
“沒錯!我們現在隻是知道皇太子已不在雷家,並不能證明他已經遇害,可能雷家聽到什麼風聲將皇太子轉移了呢?也有可能皇太子被人救走了呢?”舒雪薇也提起精神來,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氣餒了。
“就算皇太子真的被雷楚凡給撕票了,我們也該證實出這件事情,把那姓雷的混蛋抓起來伏法才對!”舒雪薇握緊拳頭,咬著銀牙恨恨地說道。
“隻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雷楚凡是不是詐死,那個叫稷山的是不是整容後的雷楚凡。”這才是目前最大的問題,若是能夠證明這件事情真的是雷楚凡在幕後搞鬼,在解救皇太子的事情上可能會容易一些。
“就算他真整容了,也不會連身上的皮膚一起整吧?”肯定不會,要想徹底脫胎換骨,那種痛苦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來的。
最主要的是聽李一澤說在上一次海役之中,並未抽查出屬於雷楚凡的血液樣本,證明他當時並沒受傷,根本沒有全身整容的必要。
“可是就算他隻整了臉,我們也不知道他其他的身體特征,無從驗證啊!”和雷楚凡有親緣關係或關係親近的都差不多死絕了,想要找出個誰來證明雷楚凡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困難。
“我知道他小腹間有塊拇指大的黑色胎記,找個人去稷山近身處看看,如果那個叫稷山的人身上有這塊胎記,那必是雷楚凡無疑。”舒雪薇接過楚默然的話說。
楚默然朝她投去奇怪而古怪的眼神,卻欲言又止。
“怎麼了?你不相信我說的嗎?還是你覺得雷楚凡應該已經把那個能證明他身份的胎記弄掉,所以根本不用找人去證明啊?”楚默然半晌不說話,舒雪薇忍不住猜測道。
“不是,能知道他有那塊胎記的隻有他近身旁的人,他自己或許都不在意,並不知道那是能證明他身份的特征,所以應該還在。”
楚默然解釋道,可是他看向舒雪薇的目光仍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我讓李一澤安排,找個女人去查探下。”到時候就可以證明那個稷山是不是雷楚凡了!
一想到這裏,舒雪薇就躍躍欲試,楚默然卻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為什麼是要找個女人去?叫杜濤去也是一樣的,他已經答應了在雷家期間會聽從我的差遣。”讓他去做這點小事,他肯定不敢拒絕。為什麼是一定要找個女人去?
“我還是覺得女人去會方便一些,男人嘛,對待漂亮女人,一般不會設防的。而且杜濤才成為你的線人,不該為這點小事去冒暴露身份的危險,你覺得呢?”舒雪薇說完後用征詢的目光去看楚默然。
這點小事?
不可否認她說的有一定道理,可是為什麼他聽進耳裏,卻總覺得別扭呢?
最終以采納舒雪薇的方法為結尾,舒雪薇非常高興,自告奮勇地去洗碗,讓楚默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楚默然那一臉極淡的笑,連他自己都覺得敷衍,舒雪薇卻並未察覺。
到了晚上歇息的時候,舒雪薇總算是覺察到他的奇怪了,他不像以往那麼熱情,老是愛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別再為皇太子的事煩心了,先睡個好覺!”舒雪薇摟著他的脖子,正準備獻上香吻,可是卻被楚默然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薇薇啊,你還知不知道雷楚凡的身體上有其他特征嗎?”猶豫再三,楚默然還是開了口,這個問題在他腦子裏糾纏兩個小時了,再不問出來,還得繼續糾纏下去,他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嗯?舒雪薇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又提起雷楚凡?難道他就不覺得這個時候提雷楚凡很掃興嗎?
“哦,我是在想光憑這麼一處胎記,就判定稷山是不是雷楚凡假扮的有點草率。如果你還知道他的其他特征,不如都說出來,到時判定起來就有保障一些。”
舒雪薇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楚默然盡量麵色坦然地開口,掩飾著心虛。
“好像沒有了吧!”舒雪薇皺起柳眉,仔細回憶了一下,很確定地說,“沒有了!”
這麼確定?楚默然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的身體,你都看過?”說完這話,他都覺得自己是在多此一問,如果不是看過了,怎麼會很肯定地回答他?
“差不多吧!不不……也有沒看到的地方!”話說到這裏,舒雪薇總算是明白了過來。指著楚默然問,“幹什麼這麼問我?你想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