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的男人早已經亂了分寸:“你別傷害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道:“別著急,不隻這些,我這裏還有許多人呢,恩,我看看,有幾個冒美如花的小姑娘,嗬嗬,我這裏的小弟一定會讓他們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恩,再來看看,哦,原來還有幾位老太太呀,恩,我想想,對了,那幫小子之中似乎有幾個有變態嗜好的家夥,索性一並賞給他們算了。”
電話那端早已經徹底崩潰了,那男人苦澀道:“說,你到底要什麼,我們一定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們的家人吧。”
我笑笑:“你們不是很喜歡綁架嗎,繼續啊,別給我麵子。”
那人道:“沒有,沒有綁架!什麼都沒有,一切都是騙人的!”
我疑惑道:“你說什麼?沒有綁架,那羅士人呢?”
那人無力道:“羅老板根本就不在我們這裏,我們隻是從坊間聽說羅老板失蹤了,才想騙上一筆錢遠走高飛。”
我道:“電話中說不清楚,你們到丁奇的老窩去報道,將一切事情都跟他去交代吧。”
那人急忙道:“那我們的家人呢?”
我笑笑:“自然都會還給你們,放心吧,我養著他們也沒有用不是。”
那人連連直道:“是,是……”直到我掛電話時,他依然是,是個不停,看來的確是被我給嚇唬慘了。
我笑著拍了拍丁奇的肩膀:“要怎麼用那幾個家夥,不用我教了吧。”
丁奇大有深意的看著我:“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呢。”
我笑笑:“我們兩可是從小玩泥巴玩出的交情呢,我不幫你,又去幫誰。”
丁奇笑笑,便招呼小弟,帶著一幹人質離開了我的地洞。
我再次來到羅家,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羅妻。聽得自己的丈夫並未被綁架,羅妻大喜,但隨即再次陷入了低迷狀態,因為,如此一來,豈不是完全失去了羅士人的消息了嗎。
我向羅妻告辭,再三保證將羅士人完完整整的找出來後,我終於得以離開了羅家。哎,女人的眼淚,實在是極其纏人的武器,即使是我,也有些吃不住呀……
還記得我送給羅士人那以異世界傳統工藝製作而成的傳呼機嗎?那是一種以心靈方麵的共鳴為原理製作而成的東西,因此與距離或是否存在元素無關。理論上,隻要羅士人帶著它,無論躲在地球的哪個角落,我都能夠將他找出來,但我在地洞中打了半天坐,我依然搜索不到哪怕一點點羅士人的訊息。從這個結果看來,如果羅士人沒有遺失傳呼機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羅士人此刻並不在這個世界的任何角落。
難道說,我們的羅大老板被外星人劫持到M78星雲去了嗎?這下子事情可搞大了……
世上萬事,往往講究峰回路轉。就在我一籌莫展之時,事情卻出現了新的轉機。
羅妻接到了一個從香港警方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宣稱,羅士人曾經在香港出現過,但隨後在參加了一個晚會之後,與當地的一個富翁一同離開後,突然神秘的失蹤了。
當然,原本,一個內地商人失蹤,香港警方絕不會如此好心,將消息傳遞過來。但要命的是,那個與羅士人一同失蹤的富翁,卻偏偏是當地極其著名的人,當他失蹤後,好多報紙媒體紛紛刊登了相關報道。
如此一來,為了應付各方麵的壓力,警方自然不能再敷衍了事,因此才不得不通知家羅士人的家屬。
接到消息後,羅妻第一時間給我掛了電話。想起之前我拍胸脯保證將一個完整的羅士人帶回來的舉動,我不由得苦笑,看來,這次香港之行是必不可少的了。
可是,這一切,終究還隻是我的幻想,不說其他,光是我父母那一關,就足夠我忙的了。他們可能會同意我放下學校隻身一人前往香港嗎?
答案,實在十分的明顯,我鬱悶,人啊,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要受到多少東西的製約,所謂自由,大概是隻有在睡夢中才能夠體驗到的感受吧。不,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即使是做夢,都要受到白天生活的製約呢……
我苦思冥想,依然不得其法,最終,我做出了我這一生之中最為艱難,甚至比起當年決定向神挑戰更為艱難100倍的決定。
我決定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