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睡了,莊子衿回答說,“是一位女士來看望言言送來的。”
“叫什麼?”宗景灝又問。
莊子衿想了一下搖頭,“我不認識……”
唔——
林辛言睡的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說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宗景灝走到床邊,輕聲,“醒了?”
林辛言揉了揉眼睛,她本來就睡的很淺,“你怎麼回來了?”
宗景灝沒回答她,而是直接問,“你見顧惠元了?”
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林辛言坐起來,“你回來就是專門問我這個的嗎?再者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宗景灝將她和關勁的事情,告訴了她。
就當閑話,給她解悶,整天窩在房間裏,知道她悶的慌。
聽完宗景灝的話,林辛言睜大了眼睛,瞠目結舌,好半響才回神,“關勁和她?”
宗景灝伸手將她耳畔一縷垂落下來的發絲別到耳後,“很驚訝?”
林辛言點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就算她想要報複,也不用犧牲自己啊。”
顧惠元用自己去做誘餌,她還真的有些難以理解,其實她完全可以找個女人去做。
用錢可以打發的那種,用得著她親自上嗎?
她怎麼想的?
“她不會真的喜歡關勁吧?”林辛言猜測道。
女人和女人總有些通靈之處,男人想不到的,作為女人的她,想到了。
如果很厭惡這個男人,她是怎麼做到克服心理和他坦誠相見的呢?
那麼就隻有一個答案,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才願意獻出自己。
宗景灝才不管她喜歡誰,習慣誰關他什麼事情?
怎麼跑題了?
“你真的和顧慧元見麵了?這花也是她送的?”宗景灝重新拉回話題。
林辛言點頭,“嗯,見了,這花是她送來的。”
宗景灝二話沒說,就拿起來給莊子衿讓她丟出去。
林辛言,“……”
“花怎麼了。”
宗景灝說,“誰知道,她有沒有動手腳,萬一在花裏藏了什麼,有害你的健康怎麼辦?”
林辛言笑,覺得他大驚小怪。
“是不是懸疑劇看多了?”林辛言在病房無聊,會看電視打發時間,裏麵就有很多情節,簸箕到非平常人的思維邏輯。
什麼都要陰謀化。
宗景灝根本沒時間看電視,電視是閑人打發時間的花生豆。
嘶~
林辛言忽地皺眉,宗景灝緊張的問,“肚子疼?”
她搖頭,“不是,腿又抽筋了。”
宗景灝掀開被子給她揉捏,“是這隻腿嗎?”
她右邊的腿抽筋頻率比較高,所以他下意識的先去給她按摩右腿。
林辛言點頭。
筋打結了一樣的疼。
按摩也隻是緩解肌肉緊繃,抽筋還是得等那股勁過去才會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