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存抬手替秦月晚接了過來:“謝謝媽!”
秦月晚喝進去的茶差點兒吐出來,周挽存叫阮芳華媽?
斜眼看了一眼周挽存,用眼神問她你搞什麼?
周挽存也不理秦月晚,隻顧著和阮芳華聊天。
“嗯,這鳳梨酥真的很好吃啊!”周挽存忍不住嚐了一塊,香甜軟糯,裏麵還帶著餡兒,特別好吃。
阮芳華見她喜歡,便笑了笑:“如果喜歡,過些天再給你們送點山楂酥,開胃的。”
“這麼熱的天,就不要自己下廚房了。”秦月晚看著那一盒子鳳梨酥,沒有一下午是做不出來的。
聽到是秦月晚的關心,阮芳華心中一暖:“沒事的,有林姐幫我呢。”
“阿星……還好嗎?”秦月晚自從回來,還沒有見過秦星晚。
“星晚還好,她現在不在西城,我已經給她打電話了,她已經訂好了機票往回趕了,秦氏在海外投資的項目出了些問題,她過去看看。”
阮芳華雖然說得簡單,但是秦月晚知道,秦氏出的問題,怕是不小。
“星晚聽說你回來,非常高興,嚷著說要你賠償她這四年的青春……”阮芳華說到秦星晚,笑了笑,這些年,秦月晚不在家,她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秦星晚,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秦月晚能夠感覺到阮芳華對秦星晚的那種疼愛,淡淡一笑:“阿星還是老樣子……”
“還真把這兒當你們家客廳了?”夏悠晃到樓下,看到秦月晚和阮芳華在客廳裏聊天,諷刺著。
秦月晚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這個夏悠,她每次出現都要帶著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
阮芳華知道自己打擾到了別人,連忙起身:“月晚,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我送你。”周挽存起身,瞪了一眼夏悠,將阮芳華送出了門。
阮芳華出了門,轉頭看著周挽存:“我們家晚晚,就麻煩你照顧了。”
“應該是她照顧我才對。”周挽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麼長時間了,都是秦月晚一直在照顧自己,她好像還真的沒做什麼。
阮芳華隔著大門看了看秦月晚的方向,有些不舍:“如果有可能,你們倆回家來坐坐。”
在阮芳華看來,秦月晚現在就是寄人籬下,尤其是剛剛夏悠的那種態度,特別的明顯。
知道是自己表妹剛剛的態度讓阮芳華多想了,周挽存連忙道歉:“剛剛我表妹說的話別往心裏去,她就是那樣子的,我也是看不慣的。”
“沒事,沒事,畢竟是我打擾了你們。”阮芳華連忙擺手,風華絕代的臉上帶著歉意。
送阮芳華上了車,看她開車離去,周挽存才感慨著,果然還是親媽知道疼人。
把手裏另外半塊鳳梨酥塞進嘴裏,周挽存眯著眼:“好吃!”
客廳裏,秦月晚本想從側門回小樓,又被夏悠給堵住:“秦月晚,你知不知道這個家裏沒人喜歡你?”
“周挽存喜歡就夠了。”秦月晚又不是軟柿子,隨便讓人捏,夏悠不喜歡她,她也沒必要軟著脾氣讓她懟。
“你還真是不要臉!”夏悠一臉嫌棄的看著簽約:“兩個女人在一起,說出去都惡心,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們倆在一起,我都快被朋友笑話死了!”
“你跟我們倆有關係嗎?”秦月晚冷冷一笑,抱著胳膊,漂亮的臉蛋上帶著疏離之色:“這位小姐,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甚至都不知道你跟周挽存之間的關係,怎麼我們倆就礙著你的事兒了?”
“秦月晚!”夏悠被秦月晚說的一臉漲紅:“你別在這兒裝傻,我是夏悠,周挽存的表妹,你敢說你不知道?”
秦月晚好笑的看著夏悠,精致臉蛋和夏悠那張勉強清秀的臉蛋截然相反:“所以,我的事情,礙著你了?既然你是周挽存的表妹,又不是親妹妹,幹嘛這麼激動?”
“還是……你嫉妒周挽存?”小女孩的反應莫過於兩種,那就是嫉妒,然後就是感情上的嫉妒。
如果不是嫉妒,那麼這種莫名的敵意,又怎麼解釋呢?
被秦月晚說中了,夏悠臉色更加漲紅,就像是豬肝色,她皮膚本就有些暗沉,再漲紅了臉,看起來更沒什麼特色了,指著秦月晚白皙絕美的臉蛋大吼著:“反正你們就是不要臉!”
秦月晚攤手,繞過夏悠從側門走了出去:“小女孩不要動不動就發火,皮膚會長痘痘。”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秦月晚才懶得理夏悠,回房開了溫水洗澡。
趴在浴缸裏,秦月晚腦子裏想起剛剛阮芳華的話,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她當初就那麼丟下了秦氏給秦星晚,明知道秦星晚很可能把公司弄得一團亂,卻還是自私的離開。
“你媽送來的鳳梨酥很好吃啊!”周挽存推開門,靠在門口,又吃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