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我這樣等死吧?”
很多人喜歡他搞笑的同時,也有很多人不喜歡他,甚至覺得反感。這點師洋自己也明白,他平時很少出門,一方麵是為了減少開支,一方麵也是不想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和不喜歡自己的人。有一次他去一個小店,結果一個四十多歲的女的看了他一眼後,就嘀咕了幾句。
“我雖然聽不懂,但我知道那不是好話。”
“是不是心裏挺難受的?”
“倒沒有難受,而是覺得麻煩,我要是跟她動口的話,肯定說得過她。”
曾軼每次有新歌亮相都被爭相傳唱,現場活動也是人頭攢動,但知情人士透露,她的收入並沒有多麼豐厚。就有路人看到曾軼在某知名服裝批發市場購買彩褲,而這種地攤貨的價位一般在七八十元左右。
曾軼第一張專輯賣得不錯,但是由於個人風格太過強烈,公司擔心大眾會產生審美疲勞。由於公司對她的風格定位的猶豫不決,曾軼的第二張專輯遲遲未有音訊。
銘軒很多時候都閑賦在家中,並隨時待命,等候公司給他安排活動與演出,而這種拋頭露麵的機會,平均一個月還不到一次。
業務少,收入相應很少,銘軒有點不好意思,他目前每個月的收入也就二萬元左右,與其他有名的歌手相比,這個數目顯得有點寒酸。他出道以來,就隻發了一張EP,出演過一部電視劇,出席過幾次活動,這些都是經紀公司的事情,他作為公司的一員,出席活動和參加演出,基本上都是義務,片酬基本上都可以忽略,所以平均每個月能拿二萬元,已經是不容易了。但是二萬元對想在娛樂圈打拚的銘軒來說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他有時候不得不向父母要錢。
春霞她仍然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仍然每天趕公交車,偶爾還要加班。歌唱比賽之後,春霞回到了原來的公司,她繼續賣她的保險,平時朝九晚五上班下班,坐公交車在車上偶爾有被認出的時候,但是大家都會相視一笑,然後各自趕路。她說,被人認出來也不會再給她帶來什麼感覺了,她很平靜。
像春霞這樣比賽完之後回到原公司工作的,是很少見的,夢想的出口一旦被打開,是很難收回的,但是春霞收回來了。對於很多人想透過選秀節目一夜成名的想法,春霞稱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她自己隻是把比賽當成一種展示自己的機會,證明過自己,知道自己起跳能到達什麼樣的高度,就夠了。
文璟他想簽約一個有實力的唱片公司,能出自己的專輯,但是他知道,現在沒有唱片公司願意砸錢到一個新人的身上,人們都以為他有簽約,其實是被耍了。
文璟稱自己對吃不講究,而且自己也不會做,經常到樓下吃麵,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添置衣服打整自己是文璟生活中開支比較大的一部分,他也是到普通年輕人去買衣服的地方去購置行頭,平時就是T恤、牛仔褲,他買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一、二千塊的。他很少坐公交車,因為太慢了,平時出門一般都坐地鐵,又快又便宜。碰到急事就坐出租車,但是每搭一次,都會感慨:“搭出租車太貴了。”
如果沒有活動,大部分的時間文璟都呆在租屋處,目前他和另外一個人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租金是公司付的,每個人每月一萬元左右,但是今年四月份房子就到期了,他已經跟媽媽商量過,到時候他要自己找一個一間的小房子,估計每個月也要七千多塊錢。
沒有活動的時候,文璟大部分時間就呆在家裏,由於不會做飯,他經常去吃樓下的麵:“我們樓下有個麵館,一大碗才四十元,挺便宜的。”文璟除了購置衣服外,在其他方麵都很節約,目前已經不向家裏要錢了。
映蓉在繁華街道現身做外拍工作,她沒有一般明星出門的架勢,全無墨鏡和帽子的遮掩。由於映蓉衣著色彩跳躍、風格時尚,被街拍攝影師看中,走上前搭訕,提出要她做模特兒街拍,被跟隨映蓉的助理無情拒絕。映蓉一臉尷尬,雜誌攝影師應該對娛樂明星比較了解,但迎麵與映蓉對視仍然沒將她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