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怪你?馮娜她有自己的人生,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盡力幫她,可是除此之外……”他無奈的一笑。

看著他在脫自己的衣服,龍清歌捂住腹部趕緊躲開,“你要做什麼?下午不去議事了嗎?”

南軒寒回頭看她,見她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下午沒什麼事,午休之後我讓他們把奏折移到你的華清宮,你陪著我一起批閱,好不好?”

龍清歌鬆了一口氣,躺下,“下午,我想出宮一趟。”

“做什麼?”南軒寒抬眸,攬過龍清歌,開始動手解她的衣衫。

“去丘陵寺一趟,我要為孩子祈福!”龍清歌懨懨的,有些嗜睡。

“我陪著你!”他說話間,已經解完了她的衣衫,溫暖的手探進她的裏衣。

“別亂來!”龍清歌想要阻止他,卻被他反阻止。

“我問過禦醫,禦醫說,隻要不是經常行房,動作不是太劇烈,就沒有關係,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碰你了,龍兒……”他直接行動證明。

“可是我好困。”龍清歌打著嗬欠。

“沒關係,我保證你會興奮的睡不著!”

……

“寒,你知道,柳蘇蘇現在的情況嗎?”她半眯著眼睛,低喃問出。

“蘇蘇?她現在不是和十六在一起,好好的麼?”

“可是……”龍清歌還欲說什麼,卻叫南軒寒封緘住她的小口,她見過柳蘇蘇一次,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柳蘇蘇一直喜歡的人都是南軒寒,從來沒有變過。

可是,她現在沒有時間思考這一切。

丘陵寺中,龍清歌虔誠的跪在那裏,雙手合十,因為小腹微微隆起,所以她叩首並不方便,旁邊有丫鬟攙扶著她,她眉目淡然。

南軒寒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個樣子,或許是做了母親,她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祥和的氣氛,連眼神,都少了以前的那種冰冷。

他站在門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倏然,在她低頭的時候,他看見了她頸項間妖嬈盛開的薔薇,這讓他的眼皮劇烈的一跳,一股不安的感覺,盈於心頭。

南軒寒抿唇,一言不發。

丘陵寺的住持雙手合十走來,對著南軒寒行君臣大禮,在他看見被宮女攙扶起的龍清歌的時候,倏然大駭,“皇後娘娘竟然是焰族女子?”

南軒寒眯眸,那主持方才意識到自己言語的突兀,低頭行禮。

看著龍清歌走來,南軒寒微微一笑,握住龍清歌的手道,“龍兒,這丘陵寺後方有淨水池,你去用聖水洗把臉吧……”

龍清歌有些疑惑地看著住持,他們是要說什麼話,不能讓她聽見嗎?

她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在宮女的攙扶下,緩慢的朝著後方走去。

“大師好像對焰族有所了解?”南軒寒挑眉,眸光寒芒畢現。

住持低頭,“不敢欺瞞皇上,焰族的女子,除了聖女之外,是不能跟別的種族誕下子嗣,否則必遭天譴!”

南軒寒冷笑,“天譴?大師危言聳聽了!”

住持搖頭,“皇上日後便可知曉,有些事情,強求不得!”

龍清歌洗臉完畢,覺得那水似乎涼到了心裏,她從宮女手中接過手帕,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水珠,一陣眩暈襲來,她趕緊扶住旁邊的宮女。

宮女小桃擔憂地看著她,“娘娘,你怎麼了?”

龍清歌臉色有些微的蒼白,虛弱的一笑,“沒事,有些乏了。”

宮女撫著她就朝旁邊的涼亭走過,另外一名宮女,有些奉承的道,“我猜娘娘一定懷的是位小王子,你看娘娘的身子,是越發的虛弱,營養一定都教小王子吸收去了。”

龍清歌隻是一笑,並不言語。

幾人走到涼亭的時候,四周氣氛驟變,接著殺出幾個黑衣人,侍衛都遠遠的被派遣在丘陵寺的門口,那宮女欲大叫,卻被黑衣人劫持。

龍清歌眉頭一凜,以前的殺氣,又重新回到眸中,她利落的抽出袖中的軟劍,近身迎敵。

隻是幾招,聲音已經驚動附近的和尚,南軒寒趕到的時候,龍清歌的軟劍剛好纏在一個黑衣人的頸項上。

她並沒有殺他,而是收回軟劍,冷冷的道,“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人!”

“龍兒!”南軒寒蹙眉,上前,拿開龍清歌手中的劍,將她攬在懷中。

侍衛已經上前將黑衣人團團圍住,龍清歌歎息一聲靠在南軒寒的懷中,蹙眉道,“算了,放了他們吧,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積福了!”

南軒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看著黑衣人,冷聲道,“你們是誰派來的,說出來,方可饒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