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趙琳,她剛回到自己的公寓就接到了父親趙遠東的電話,雖然不滿父親要她釋放張揚的決定,但她不敢忤逆父親。
隻得悶悶不樂的回到警局,剛到門口她就看到一輛十足吸睛的紅色保時捷。
保時捷上坐著一位神色冷淡的冰美人,這人正是慕容雪。
自從趙琳帶走張揚後,慕容雪便馬不停蹄的趕到家裏,在和父親慕容軒商議一番後,決定請趙琳的父親趙勇出麵,趙琳的父親是海州市。
警大隊退休的警部高幹,但他人緣之廣在海州市也算赫赫有名,海州市的黑道白道都要給他三分薄麵。
在聽到張揚被捕後,趙遠東顯得很激動,他早就聽說這位赫赫有名的兵王,隻是一直未見其人。
“這是怎麼回事!”趙琳一看見暈倒過去的兩個血人,嚇得花容失色,指著張揚大喊大叫道。
張揚一陣頭疼,這女人來了準沒好事,“你沒長眼睛麼?”他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趙琳,他也不會出手。“你敢襲警!”趙琳緊靠著門,掏出後腰的手槍。
這把手槍沒有子彈,她充其量隻有裝裝樣子。
“你自己看。”張揚冷冷一笑,指了指桌上的認罪書。
趙琳拿起認罪書,定睛一看,她的麵色青紅不定。這何國彪,怕是不要想繼續混下去了。
張揚看著她,這女人倒是個明白人。“你現在懂了麼?”見她放下認罪書,張揚笑道。
趙琳不為所動,神色平常,她嚴肅的看著張揚,說道:“這件事情我會交給上級處理,但是你襲警的事情也別想糊弄過去!”
不管有多少人想保張揚,但在警局裏,依舊是規矩說了算。
張揚聽到這裏明白,這女人還真的是要把他關在這裏了。
他的耐心已經快要被耗完了,趙琳無謂的糾纏讓他覺得不可理喻。
“滾開!”張揚冷著臉。
“混蛋!”趙琳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在家和警校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大小姐,縱使她能吃苦受累,但心裏依舊是高傲的。
趙琳朝張揚揮拳。張揚滿肚子火氣,這女人也太不可理喻了。
眼看趙琳的拳頭要落到他臉上,張揚再也忍不住,一個利落的手刀,趙琳隻覺得一陣勁風襲來,眼前一黑就暈倒了過去。
張揚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正欲離開。審訊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張揚抬頭一看,慕容雪和一位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站在他麵前,那老人身邊還跟著一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看軍銜職位怕也不低。這位中年人就是趙琳的父親,趙遠東。
趙遠東頭發幾近花白,看上去仍是精神矍鑠,他笑著和張揚打了招呼,“兵王果然是不同凡響。”
“.......”張揚皺眉不語,這一天他遇到太多人和事,讓他不得不防。
但很快慕容雪就向他介紹了這位中年人的來曆,他的戒心才稍稍放下。
但中年人身旁的年輕人卻對張揚兵王的稱謂嗤之以鼻,他不屑道,“兵王?華國還有兵王麼?”
這年輕人是趙遠東的義子趙虎,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三星少將,再加上樣貌帥氣,平日裏更是受到不少吹捧,聽到趙遠東對張揚這樣高的評價,心裏自然是忿忿不平。
張揚皺眉,這人未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年紀輕輕就如此狂妄。
他仔細看了看趙虎,發覺眼前趙虎年齡雖輕,但是身體格外穩健。更奇怪的是,趙虎的手心跟他白嫩的臉很不匹配,他的手心粗糙黝黑,布滿老繭,是長期練外家功夫所致,看來這趙虎能在趙遠東身邊也是能力不俗。不過他這點三腳貓功夫,唬人還可以,入不了流。